人生是需要等候的,等候一阵风的拂过,等候一朵花的盛开,等候伊人的到来,等候生命爆发的强音。心灵是需要在等候中坚守的,坚守无风的日月,坚守落花的寂寞,坚守情感的空白,坚守生活的平凡。懂得等候与坚守,我们才能从容不迫,最终能够沐浴清风,笑看花开,情有所属,人生无悔。
不为浮云遮望眼,不为焦虑空累心,更不必要埋怨世态炎凉,世间变化如此之快,需要反思的是我们送远回忆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不管是哭还是笑,不尽快的腾出时间送远过去,怎么能够迎接期待已久的未来,或者心地的预言。生活的内容在哪里?也都在于你对生活幸福与悲痛的理解里。
本是表现禅理的偈句,写得形象生动便成为诗。这首诗以无著的思想讽刺执著于一定的坐禅修道方式的僧徒。印度佛教中,禅作为六度波罗蜜之一,其修禅的方式也有严格的规定。修禅之处须在森林中或石洞中,须结跏趺坐,不动不睡,心摄一处。有将修禅与头陀行相结合,禅者更须持戒、行苦行。而中国禅宗特别是慧能开创的南宗,对这种方式进行了根本的改变。不管成佛与难成佛,只要执著便是迷误。修行若定在清凉处,雪岭西边冻杀僧徒。
山中有奔流的清泉水,借问是何地却不知其名。照映山地是一片天色,飞在高空化作了淅淅雨声。汇到山涧涧水蓦然涨满,分流进小池小池刹时涨平。淡泊自处于人能见到,年年月月只是自己长清。
白居易的这首小诗,极富禅趣,他将深奥的华严义理赋予一株芳树,在审美的愉悦中,得到了禅悟。你看,为了解悟色空之理而在僧院种下芳树,乍看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既然“色即是空”,则芳树亦可使人悟空。当人们将审美的眼光换作禅智的目光时,果然有了深一层的体会。风吹芳树花千朵,禅者所看到的不仅是花在风中的摇曳多姿与千奇百艳。
风,它飘然而来,飘然而去,无起无灭、无心无意,这不正是促使事物生成的因缘吗?也不正是使人开悟的机遇吗?芳树上花朵千万,实际上此生彼灭一日不同于一日,花期一过,绿叶浓荫,一年又复一年。年年同而年年异。这就是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有不无的禅理。于是,喧嚣中见出寂静,艳丽里看出寂灭。由此看来,每朵花不都蕴含了无边智慧吗?
空山幽深闲寂使人生起佛道禅心,迢遥的虚壑中传出一声声鸟鸣。山寺的禅房从来就是尘外人悦赏,倾心于香台岂能是世俗人之情。东岭千寻高耸于茫茫云间,丛树掩映的南湖一片灿烂光明。如果让巢父和许由也领略此中意趣,他们怕就不会用山中梦薜去换冠上簪缨。
冷飕飕的松林冷飕飕的月色,一片片云霞升起于茫茫天际。重重叠叠的山峦曲曲折折逶迤延伸,纵目远眺能穿透千里万里。溪潭的水分外清澄如同明镜一般空澈。这就是我最珍贵的宝物——我的心灵,世上其他任何珍宝,也不能和它相比。
茫茫人世同道难求的寂寞。所谓智者,是聪明的人,而这种人往往有机巧之心、经济之心;所谓愚者,虽无机心,却又愚鲁冥顽,这两种人作者都远离。他期待那种大智若愚、返璞归真的所谓不愚复不智者。这种对世人的去取态度,也还是寒山的态度。而寒山之与沈炯不同之处在于,他走出了失望与寂寞,他在云山之中找到了明月白云作为自己朝夕相处的伴侣,在这种相伴中他得到了乐趣。
这得趣于自然的境界,也已超过了沈炯。而更值得注意的是,寒山反对一味地“端坐”。由启发心智、开放智慧而言,慧能之后,许多禅师都主张禅不在坐卧。寒山封禅的看法,也在其精神内容,而不在其外表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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