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意思是,他是现在最火的段子手男明星之一。无数人回归微博,只为了追看他的段子。
另外一个意思是,没有敌人。台上的他,什么都玩得起,口无遮拦,台下的他,从来不会树敌,周到的待人接物,体贴,温和谦逊,他是典型的海派男子:聪明,有分寸,敬业,守规则。
薛之谦每天的工作都排满了。拍摄下午开始,这是他当天的第二场,晚上还要赶飞机。
补妆或者换布景的时候,他显得特别困,双肩耷拉下来了,闭目养神。只要一喊“开始”,他又立即恢复了打鸡血状态,演技颜艺全开,笑声此起彼伏。这是最像拍综艺节目的一次拍摄。
在所有正当红的艺人里,他几乎是最谦逊的:毫无条件地配合,甚至会主动提前设想一步。既然是合作关系,他可以毫无保留地付出自己的想法和精力。他甚至比预定时间提前半个小时到达现场。
终于都拍完了。他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屁股瘫在沙发上。这个时候的他,显得疲惫又失落—很多喜剧演员、谐星落幕之后,身上都带有这样的气息。不但不聒噪,反而异常的文静。
“感觉总是睡不够。”他摇摇头苦笑着说,“现在每天大概睡五六个小时,偶尔每天睡三四个小时,超过三天就不行了,睡六个小时人至少还能活着。我现在补觉的时间基本没有,飞机上可能可以睡一会儿。却不能在拍摄的间隙或者节目的间隙偷眯一会儿,因为别人会找。”
而且录综艺节目,更不敢让自己的状态卸下来。要一直保持兴奋,“而且我睡完觉会肿。现在已经够胖的了。”他不能接受让自己肿成一个猪头上场—虽然他在各种节目里可以丧心病狂地自毁形象,但浮肿着上台毕竟是对制作单位的不尊重,也是对观众的不尊重。
他在意自己的体重,带着一种过分苛刻的灰心丧气。“30岁之前什么都不怕,30岁之后什么都怕。保持体重的方法就是运动,跑步。一个星期大概跑3~4次,每次7公里左右,不跑的话就一定会胖死的。”
最胖的时候他有135斤—其实按照他的身高,也只是适中,不算胖,现在是125斤,看起来已经偏瘦,但他自称:“最佳状态是115斤,所以还要减10斤。”
前几年音乐事业不顺,最穷的时候公司连专辑宣传费都拿不出来。他觉得再奢望靠音乐赚钱已经不现实,左思右想,只能开火锅店。
“艺人做生意,一般都会选择这两种为主,一种是餐饮,一种是服装,因为相对来说比较好入门,辛苦是肯定的。我觉得火锅比服装更累更烦琐。还好上轨道后就交给别人管理了,但是没有这门生意也没办法成就今天的我。”
那几年是他的低谷期。一度几乎就要炙手可热了,又突然跌入谷底。一个有颜有才华注定要走实力偶像派的创作型歌手,发不出专辑,被雪藏。
他曾经长达一个多月睡不着觉。“那一段时间担心自己不会红了,抑郁得一个月都睡不着,很严重了,到最后吃安眠药都吃两颗半了,我爸都是抱着我睡的,怕我不行了。”
最后他自己想通了。做音乐不赚钱,那就开火锅店吧。“我做了两三年的生意。一切都是从头开始,办公室的桌椅都是我亲自去买的,装修也是自己盯的。当时我是挺兴奋的,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闯出来。”
火锅店的收入,让他得以继续做音乐创作,也开始有闲情逸致在微博上编段子自娱自乐。小打小闹几年,突然一夜之间火了。
很多人看了他的段子再听他的音乐,大呼惊讶,词曲怎么这么深情,太精分。他笑说:“精分这个词还是我最早用的。”
成了段子手,大网红,然后是综艺咖,然后是新专辑,他就这么一步步走过来。他不介意自己被当成“谐星”,最重要的是,这意味着他以后做音乐可以不管赚不赚钱了,更意味着更多人会听他的音乐。
他义无反顾地让自己无比忙碌,“怕闲,怕过气,所以能忙就尽量忙,闲了好几年了,被逼到绝路了,没商演,连通告都不多,还完房贷发现都没钱买衣服了,生活有问题了。”他笑。
他终究还是最爱音乐,慢慢还是把自己的身份生掰回了“歌手”。他是有这份毅力在的。而且也够聪明,够认真。他之前只是运气不够好。
“所以我要珍惜,趁着还能赚钱,努力赚—谁知道能红多久?赚够了钱才能安安心心做音乐。下半年开始,我就要收一收啦,可能不会再参加那么多节目了。也想休息一阵。”
A:我的触觉有问题,除了手脚能碰到东西,其他地方的皮肤碰到东西就会醒,太敏感。
A:还好,本身我也没什么事情,上次离婚的事情被扒出来,我都没怎么被激怒,顶多出来澄清。
A:正常,两者都不是。生活中就是很正常很无趣的一个男人,我不是很会谈恋爱。
A:我希望能告一个段落,所以下半年综艺会很少,几乎会断档。下半年拍两部戏,过程中就有时间喘口气做音乐了。
A:我的自尊心很强,从小我爸就告诉我要像个男人一样。虽然我看上去很爱笑,但精神世界还是很强大的。
A:其实也没有太红,好处就是有钱了,可以做音乐了。坏处就是太累了,特别累。心累。
A:创作方面还好,基本不用套路。工作方面还是有的,比如录综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搞笑方式。
A:用力,夸张,恶心,就这三种。我总结过了,这三点怎么玩都不为过,只要有我的音乐在就好,综艺本来就是玩嘛。
A:很累的话就会,不累的话还好。我的所有兴趣爱好点都在于累不累。我最近的状态确实一直很累。
A:刚刚发育完,还很羞涩。那时候很紧张的,我记得最好笑的一次就是:采访问我,最喜欢的奢侈品牌是什么,我回答了一个运动品牌,然后全场人都笑了,那时候我是真的不懂,我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那时我也真的觉得那个牌子挺贵的。我问他们在笑什么,然后他们都不笑了。
A:还好,觉得挺好玩的,我倒是不介意。我要是介意我就不会说了,无所谓。当时中国的人均收入才多少,一双鞋五六百很贵了。
A:确实恐惧。其实现在能翻红,我自己也挺惊讶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依靠我自己的音乐质量,还不算差,我都做好一辈子不红的打算了。就当一个会唱歌的火锅店老板,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A:从段子手的角度来说,他们是我的前辈,我要向他们学习。路数上比他们更长,我这人特别愿意干粗活,就糙呗。
A:不知道,可能就是天赋吧。我写歌都是悲哀的,写其他的都是搞笑的,我写东西不会想太多,觉得这就是对的,还是靠灵感。所以我有点精分,精分这个词就是我创造出来的。
A:确实越来越难了,我现在也没有什么灵感了,我都是自己写,没有团队,录完节目后晚上还得自己写东西,其实挺累的。
A:我是特别需要自己去赚钱的一个人,想证明自己是一个有价值的人,不太愿意去花别人的钱,从我开始赚钱之后就不花我爸的钱了。我也不可能找一个比我有钱比我红的女人,就想踏踏实实的像个男人活着。
A:就算再早十年出来我也不行,就这几年刚刚好,正好卡在现在的歌词要改朝换代,不能再用很旧的歌词了,而我正好是对这方面比较了解的人。
A:其实我还是蛮懂词曲搭配的合适点和新颖的歌词,音乐已经发展那么多年了,歌词该写的都写完了,要找平衡点,让大家都喜欢的新鲜的词,卡在特别的旋律里,是有点难度的,我一直在做这件事情,所以我的歌相对来说还好。
A:不会,这两部分我完全分开的,我想的很清楚这件事,音乐变得逗逼,我就完全没有价值了。我认为我一味地搞笑是没有价值的,那只是我的一个谋生手段,对于音乐我会很认真,但并不表示我搞综艺不认真,我不会把它当成我很重视的事业去看待,纯粹为了迎合大众,把自己熬成谐星。
A:会难过,吐槽我的段子,或者我在台上急功近利的表演,我都无所谓,但是吐槽我的音乐,我就会反思,我的音乐是不是真的不好。
A:我特别想做内地超一线歌手。在我眼中,周杰伦、迈克·杰克逊是超一线,但我觉得我自己应该是达不到的,不过我对一线的追求是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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