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是白色的,用来形容八十岁老人的白发,海棠花是红色的,用来形容十八岁少女的红颜。
要知道,即便是现在这个社会,老夫少妻的婚姻形式,也难免被人说三道四,君不见杨振宁和翁帆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少人戳杨振宁的脊梁骨说他老不羞?
苏轼那个年代,即便男子三妻四妾是家常便饭,但是八十岁的老人娶十八岁的少女,还是非常令人咋舌的,毕竟新娘给新郎当孙女都绰绰有余。
张先这个人本身也很擅长写诗,而且写的多数是关于市井生活和男女之情的。苏轼用这样一首言语开放,几乎可以说是黄段子的诗送给张先,无疑是直接的表达了对张先的支持。
据说在民国时代,因为国内各方面的环境,都不太景气,于是郁达夫就想要漂洋过海,到东南亚一带,展开“文学反日”的活动。作为郁达夫的好友,鲁迅有过出国求学的经历,他深知郁达夫的想法并不是很成熟。但是如果讲大道理规劝,又显得生分,怕伤了朋友和气。
这位老僧一辈子在寺庙里长大,没有出过寺庙一步,见过的人,只有进香的香客,自己的徒弟,和邻居尼姑庵的尼姑之外,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人。
所以老和尚临终前对弟子说:为师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见过女人的裸体。
几位弟子思来想去,不想让师傅带着遗憾上路,于是花钱到山下,请了一位妓女上山,脱光了给师傅看。
谁知老和尚只看了一眼,就失望地对徒弟们说:我还以为有什么不同,原来和尼姑一个样啊……
鲁迅用这个黄段子,幽默风趣地告诉郁达夫:其实国外的月亮并不比国内圆,你费尽周折颠沛流离,到最后可能一无所得。
委婉风趣地用一个黄段子,让郁达夫记住这个道理,比在他耳边反复叮咛上百次,都更加有效。
费玉清作为台湾著名的综艺节目主持人,主持风格花样多变,自从和周杰伦合作了《千里之外》后,被更多的内地观众所熟知。但是其实早年的费玉清,是一个满嘴黄段子的老司机,他的黄段子,在舞台上恰到好处地缓和气氛,从来不用做调戏女明星的工具。
不仅仅是主持人,当年的天后王菲,也是一个喜欢讲黄段子的人。她的黄段子,甚至能把老司机小S逗得捧腹大笑。
黄段子,从古到今都这么流行,背后的原因是什么?仅仅是因为人们对性这个隐晦话题的好奇吗?
人类是一种很神奇的动物,在进化的过程中,几乎所有动物,都将性生活公开的展示,只有人类,进化出了道德这一个智能属性。
可是越是掩藏的东西,就越让人有想要窥探的欲望。当人们将隐藏着的不可告人的事情突然地揭露出来的时候,就难免会不自觉地露出羞赧的笑容。与此同时,我们揭露别人的性生活的时候,也总能会心一笑。
周作人曾经说过:性笑话与呵痒类似,有一种无敌的刺激力,便去引起人生最强的大欲,促其进行,不过并未抵于实现而以一笑了事。
如果我们结合历史环境来看,不难发现,黄段子发展最蓬勃的时代,不是现代,而是在封建思想对人们禁锢最严苛的明清时代。在这一时代,不仅诞生了《笑林广记》这样的作品总集,还有《金瓶梅》这样杰出的依托讽刺社会黑暗的优秀文学作品。
近代著名的文学大家钱钟书,就是一个擅长将黄段子化用进自己作品中的人。在他的大作《围城》中,这样的例子随处可见。
因为只有熟食店会把那许多颜色暖热的肉公开陈列;又有人叫她“真理”,因为据说“真理是赤裸裸的”。鲍小姐并未一丝不挂,所以他们修正为“局部的真理。
这样信手拈来的功底,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拥有。钱钟书在清华读书的时候,博览群书,对图书馆中汗牛充栋的馆藏如数家珍,据说当时许多想要借阅黄色书籍的同学,羞于向管理员开口,就直接找到钱钟书,钱钟书会写一张字条给他们,告诉他们书在哪一个书柜的那一层,甚至描写春宫的段落在第几页第几行。
学识渊博如鲁迅钱钟书,可以优雅的驾驭黄段子;左右逢源如费玉清,可以恰如其分的用黄段子。这些都是建立在丰厚的知识储备和对谈话场合的准确判断的前提下的。
有些笑话,在私人场合讲一讲无伤大雅,但是在公共场合,特别是有陌生女孩子在的地方,还口不择言,那我只能说是讲笑话的人就是个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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