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做了一辈子检察官,眼睛比孙悟空还精,那天晚上抓着我给祖宗磕头,囧……发誓婚后永远身心忠诚,违誓的后果是惨无人道的,具体是什么我就不说了。
他这么做无非是要我婚后好好对老婆,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老婆跟了我七年了,为我付出太多了。
我们班男女比例属于大学里难得的男女均衡,相比隔壁寝室的信科和尚班,在第一次晚点名看到齐刷刷的一群女同学,全班男的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
我家老头管得严,家里又住家属楼,子弟基本上都在一个学校上学,有什么事立马就人尽皆知,但是即使如此我在高中还是谈过一次不痛不痒的恋爱,算是开荤开的早的。
以上都是废话,都是为了大学里热情洋溢的荷尔蒙激发做铺垫,总而言之,从第一天军训开始,我们班14个男的,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圈地运动。
我最好的兄弟叫大头,我来寝室第一天我们俩就混熟了,男人的感情很好建立,打一次球抽一次烟就算交心了。
军训头一天大头就把那群穿迷彩服的丫头整体扫描了一遍,结论是:一群歪瓜裂枣。
说实线个女的,几乎没有绝色,这是大学四年我们寝室兄弟最郁闷的,但是这13妖也没有一个特别拉后腿的,总之就是凑合。
不过大头在歪瓜裂枣里也找到了一个不那么歪的,作为他的短期目标,这个目标就是我现在要娶的老婆,名字就别说了,叫她雨吧。
在大头的指向下我第一次看到了雨,她是我们班女孩里面最高的一个,眼睛很大,但是因为皮肤黑,所以显得不那么出挑。
第一天军训完,全班就昏了两个女生,结束完我和大头去吃饭,才发现他带着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是我们班的代理联系人叫旋(就是还没选班干部时的代理班长,辅助辅导员),另一个还戴着迷彩帽,一直低着头在用方言打电话。
旋是本地人,是几乎每个班都会有的那种女孩子,泼辣、外向、热情、长相平庸,她很随和的跟我自我介绍,作为一个男的我肯定不能太扭捏,所以等走到食堂我们就已经打成一片了。
我们打完饭回来,那个女孩还在打电话,不过帽子已经摘下来了,一张圆脸,皮肤很白很白,因为搞了一天军训,两颊很红,整张脸就像个水蜜桃。
后来我想我可能是在那一刻就喜欢上她了,也许是我有点特别偏爱白皮肤的女的,总之当时那一刻就觉得她特别顺眼。
我还记得那天是旋给她打的饭,旋叫她衫,我和大头马上舔着脸连名带姓叫她跟她装熟,但是这女的从头到尾就把我们两当透明的,我们问她什么她就简单回答,但是没主动和我们说一句话,不管说什么前面都挂个旋的名字,摆明了就是没我们俩什么事。
吃完饭我们去送饭盆,大头假情假意的装绅士给旋带,就是不问衫,我们俩是故意冷落这个女的,谁叫她扮俏呢?结果我正准备走,她理所当然的把她的饭盆往我手里的饭盆上一放,就和旋走了。
当时我被哽的硬是一口气没出来,不情不愿的给她把饭盆带走,那晚我们寝室讨论了很久,最后得出这女的就是人们常说的——公主病。
我和大头实在搞不懂,衫这么难相处的一个女的,怎么会和旋成为好朋友,旋的回答是衫很好相处,但是她不太喜欢和男生接触,因为:她有男朋友,在武汉上大学。
旋和我们哥俩一见如故,衫和旋又是连体婴儿,所以每次出去吃饭,衫都跟着来了,面无表情灵魂出窍,只有旋问她什么她才回答。每次出去虽然是四个人,等于只有三个,衫就是个摆设。
我们都觉得既然不想来你就别来啊,你摆个晚娘脸给谁看啊?破坏哥兴致。但是旋说必须带着衫,我们只好对她采取无视。
杯具的是,大头很快恋爱了,广泛撒网果然是有效的,他网上了一个外语系的女孩子,用大头的话来说是条子超好,也就是长沙话身材很好的意思。
我们这个四人团队变了三缺一,衫等于一个摆设,我等于和旋踏入了二人世界。不过和旋这样女人中的男人肯定是毫无浪漫感可言的,但是要论开黄色笑话,旋绝对是最佳搭档,比男的还敢说。
不过每次看旋和我满嘴开黄腔,衫在旁边听着脸不红心不跳还带一丝微妙的笑意的样子,我猜这小妞肯定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
前面说了旋是本地人,周末她就回家睡。结果星期六上午我还在睡觉就接到旋的电话,叫我记得叫衫吃午饭。
我说:“我是她们家保姆啊?不叫。”结果旋软磨硬泡,把我睡意都磨没了,答应了她。
我当时是不喜欢衫的,不只是我,全班的兄弟都不喜欢她,她太傲太冷,把人不放在眼里,但是每天晚上寝室里讨论最多的一个女的永远是她,比什么系花、院花还要多,虽然通常是没好话,但是可见她有多受关注。我也不得不承认人是有点贱骨头的,吃不到葡萄肯定说葡萄酸,但是这一挂葡萄也成了心病。
我答应了旋之后又后悔,衫那个死样,叫她吃饭十有八九是被拒绝,我凭什么送上门去丢脸?
这是第一次,我们俩单独相处,我想尽量装的大方些,就问她说:“你吃不吃啊?”
“我们不是都一起吃饭吗?”她回答的好像理所当然,然后从包里拿了烟,开始抽。旋说过她抽烟,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抽。
我一时也感觉不出这奇特的思维有什么不对,低头吃了半天饭,才想起来问她,“那你一个人吃的?”
“刘的。”刘是我们寝室另一个男的,打篮球是一把好手,除了大头之外和我关系算最铁的,我们在寝室讨论衫的时候他基本上不参与,其实我早应该发现他想对衫下手了。
到今天我还对那天的对话的每一个字记得清清楚楚,这是第一次我和衫比较正式的聊天。之前认识三个月,我和她说的话可能不超过十句。
结果那天她一反常态的温和和友善,问的又是这种暧昧的问题,我当时表情肯定又傻又楞,和平时走的流氓路线及其不符合。
当时衫穿着一件白色衣服,长发披肩,她一只手玩着发尾,一只手拿着烟,好像很清纯,又好像很骚,我只记得我很慌,但是表面装得很淡定,嗯了一句算是答应了她。
我直觉衫是喜欢上我了,这简直就是变相的表白,旋是个男人婆,任何男人都只会把她当兄弟,我怎么选?我没得选!
在此奉劝各位兄弟,面对女人的时候别相信自己自作多情的蠢直觉,你会死的很难看。
但当时我当然不知道有这样的后果,心情极其的舒畅,如果不是碍于在人来人往的饭店,我可能当场就把衫办了,相信各位兄弟姐妹都理解青春期的躁动。
那天的我一直处于狂喜状态,我家老头管得严,从小就教育我必须喜怒不行于色,但是那天寝室留下的几个兄弟都说我像只发情期的猪,我家老头知道了肯定会气死。
我怕刘晚上又叫衫吃饭,特别提早点叫她,衫也并没有迟疑,很快下了楼,她落落大方,没有特别的表情,我只是觉得她害羞,而且反正她从来就是这么冷淡,也根本没瞎想。
那天晚上的月亮跟今天一样,很冷,很朦胧,我们吃完饭在校园里散步,我忘记我们说了什么,但我记得那是衫第一次对我笑。
说实话,衫不是特别漂亮的那种,五官都很小,但她有三件宝,是我们寝室在女人方面最有修行的猴子说的:一是皮肤好,江南女的皮肤好的多,但是她这种好很特别,又白又嫩又晶莹剔透;二是脸型好,她脸小,圆圆的又不见骨,五官在上面显得特别好看,而且猴子说这样显得比例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三是牙齿好,白白密密的非常整齐,笑起来你会觉得她特别甜。
描述一下她的容貌,是因为当时肤浅,可能就是喜欢上她的长相了。我那时候还只19岁,有色心没色胆,其实我忘了当时谈话内容的原因是因为,我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把她亲了,然后就明确关系了。
事后想想,我真是人间杯具。老头什么都教了,但从来没教我说,亲了一女的不代表她就是你的了。
谢谢上面的兄弟(还是姐妹?)告诉我这歌的来历,这首歌好像是我大三的时候陶喆出的,名字是她的歌,对我来说,其实也就是她的歌。
有几个朋友骂的对,其实我是挺贱的,她从来没当过我的女朋友,但是从大一到现在我从来都没忘记她,说句老实话,我连春梦做的都是她,对我老婆的确是很不公平。可是衫,谁还会比我更想忘了你啊。
只要是男人都懂,为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在兄弟们面前是抬不起头来的,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这一切。我也觉得好笑,我们一帮兄弟们自称浪人传说,我是第一号大浪子,谁知道我喜欢一个得不到的女人七年啊。
我不敢说写完这个故事就忘了她,但是至少婚后,我不会再主动去想着她的一切了,如果梦见,就当是天人两隔吧。潜意识出轨,起码不是老头说的身心出轨,不用担报应吧。
我还是继续说故事吧。那天晚上的细节我全部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走到桃子湖那边,她说:“冷死了,回去。”
她没什么柔情,这话在我耳朵里一听却像是撒娇,我那时也不管有没有人了,揪过要转身的她抱在怀里就亲。
我当时脑子一直响,亲完之后睁开眼,她平静的可怕,两眼看着我,擦了一把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回到寝室,就我一个人。过了半小时刘回来了,我从床上蹦起来:“兄弟有好事告诉你!”
不夸张的说,这和晴空霹雳差不多,我目瞪口呆,只见隔壁寝室有人过来恭喜他,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一夜之间变成了天字第一号大傻蛋,幸好这事没有别人知道,我一直担心她会不会告诉刘,但后来估计是没有。我当时简直恨她,自我安慰就当免费揩了把油。
我和旋都落单了,旋对衫和刘闪电恋爱很是不满,整天在我耳边抱怨,直到我有天发了脾气,她终于不再提起那两个人。
我和刘还是称兄道弟,也会加入或主导卧谈时那些充满雄性因子的关于对衫身体探索的细节讨论。刘的嘴巴很紧,这多少让我有点失望的同时也有点安慰,我不知道我听到他们亲密的情节时会不会崩溃。
大头很快和外语系那个女孩分手了,他又开始搜寻目标,再次锁定了雨,结果有一天晚上回来,他气愤的要求我请客,我问原因,他说他被雨拒绝了,原因是她喜欢我。
我很诧异,因为对雨的印象仅止于军训时树下的那一面。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多看了她两眼,也许是军训过了这么久,她好像没有那么黑了,发现我看她的时候,她一双大眼睛闪的很惊慌。
雨说从见到我的第一面就喜欢我,我当时问她,也许我没有你爱我那么爱你,但我发誓永远都对你,这样可以吗?
我想她是委屈的,我也知道我这样做未免过分,很多事无从解释,这本不该是我做出的事情。
大一下学期,衫和刘分手了,别的我不知道,但我从刘嘴里撬出来,衫还是CN。我知道我很无聊。
衫和旋重新抱成一团,我真怀疑她们两个是不是传说中的LES,但是雨说,旋是直的。
最后我辗转知道,原来旋喜欢我,我终于明白衫那句我所谓表白的话,其实是在逼我和旋在一起,她闪电和刘恋爱,也许也是为了让我没得选,义气在她看来这么重要,可惜我成了牺牲品,挫败、感慨、唏嘘,都是屁话,我只觉得气愤。
在这其中,衫断断续续交过两个男朋友,两个都是风云人物,所以事无巨细,学校到处都是她的八卦。
谢谢各位朋友的关心,说真的不管是骂我还是支持我,都比没人听这个故事要好太多了,昨晚说了一半,我觉得睡觉都轻松了很多,就像前面有位兄弟说的,这就像说出国王长着驴耳朵的树洞。
我前面说了,没有人比我更想忘了她,每次在梦里梦到她,或者是想起她的任何事,我都觉得有一种屈辱的难受。老头在订婚那晚的训话时说,男人不能克服自己的情感是一种懦夫的表现,但衫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懦夫。
我曾经去湘雅看过心理医生,你们可以说我是骗子,但是我去的其中一个原因真的是只是希望能专心专一的对老婆。我父母是有名的模范夫妻,所以幸福的婚姻对我来说也是理所当然的。
继续说吧。大三那一年,我们搬了寝室,从六人变成了四人,雨、衫和旋被分到了一间寝室。我和衫之间的事好像连旋也不知道,雨更是毫不知情,不知道怎么搞的,她们三个成了最好的朋友。
旋就这样又变成了我的好兄弟,可能是时间过去,她也觉得自己当初实在是很幼稚,而衫还和当初一样,是一个面无表情的摆设。不过她当时有了男朋友,所以我们的聚会她也时常不参加。
我跟雨说,带着旋就算了,那个衫每次都是来扫兴的,玩又玩不起来,天天板着个脸给谁看啊,麻烦你下次不要带她行不行?
雨的回答是:谁说她扫兴?她人其实很热情,只是不善交际,她简直就是交际无能。以前我和她不是一间寝室的时候,也不喜欢她大小姐做派,后来到了同一间寝室才发现她其实很可爱,你不要挑剔她好不好,就算是为了我。
到了现在,雨一定还是以为我讨厌衫,因为连旋都是这样认为。每次带上衫的活动,她们两个都轮番来安慰我,要我别排挤衫。我那时才发现,其实衫除了旋和雨,在学校几乎没有同性的朋友。可能就像雨说的,她真的就是个交际无能,但是我很疑惑为什么旋和雨会那么喜欢她。
我那时候觉得,其实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女孩的心思你千万别猜,你猜来猜去就会爱上她。衫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团,我根本就不可能解开,所以才越是渴望了解她。
大三的下半期,我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不是为了和雨同居,而是寝室一个哥们打呼噜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大头回家去住了,我也只好租了房子外宿。
大学城附近几乎都是小旅社的那种一间卧室带个卫生间的格局,我实在是受不了,多花了点钱租了个两室一厅。
雨是很传统的那种女孩,虽然我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她坚决反对同居,哪怕ML之后也坚持不会在我这留宿。
旋和雨常来我这洗澡玩游戏,衫从来不来,我有时装作不经意问一声:你们那跟屁虫呢?
我说不清我到底想不想看到衫,每次看到她坐在旁边神游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她不在我又总觉得怪怪的。
衫是外地人,她父母是干什么的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她家里很有钱,每次开学都是一辆奔驰送她,而且衫平时那个作派也和别的女孩子不太一样。
雨说我们学校的女澡堂非常不方便,冬天有时候水都不热,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衫一定受不了吧,马上又觉得自己简直是神经。其实每次旋和雨收拾大包小包来我这里洗澡洗衣服我都想加一句,下次叫衫也来吧,但是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得体。
那天是星期天,下着倾盆大雨,我在房里玩了一整天游戏,实在饿了才下去买个煲仔饭。冬天下着雨的天气简直是要死,我吃完饭正要回住处,正好看到旋和衫,旋撑着伞,旁边的衫也在伞下,但是全身透湿。
旋解释了一堆,说衫为了吃堕落街的肉夹馍,自己跑过去买,结果路上下大雨淋得透湿,拦的士人家都不肯搭她。
我觉得自己当时肯定是漫画里面那种满头黑线的表情,一旁的衫自己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说了一句,“我好蠢哦!”
旋瞪了她一眼,嘴里说了很多,意思就是说一个女孩子,嘴馋成这样,你也好意思,C大小姐。
旋和雨都常叫她大小姐,但是她这一次的所作所为还真是令人喷饭,我看她满脸都白的跟一张纸一样,就说,上去我那洗个澡吧,你看你冻得这样。
我带她到浴室,告诉她怎么用就出来了,旋给雨打电话,但是雨怎么也不肯送,因为我玩了一天游戏,她正跟我赌气。
旋没办法,嘴里一边骂着衫和雨,一边回去给衫拿衣服,她速度也挺快的,十分钟就回来了。
旋一边骂,一边从那个大得吓人的包里掏了一堆瓶瓶罐罐,到浴室那边给她送进去。
雨洗澡也是一大堆东西,我也见惯了,不过衫不知道拿什么洗的,那香味飘到客厅里,好闻的要死。
我正和旋一人一个手柄玩着游戏,辅导员忽然打过来了,旋当时是班长,辅导员不知道说什么,旋丢了手柄就走了。
我提了那个袋子过去,背着头从门缝里塞了进去。后来我每次入睡前都想着要是我直接把门推开进去了会怎么样,当然那一切都是幻想,都成了无数次我春梦里的情节。
衫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问了我旋去哪里,我说辅导员叫走了,你在这等吧。眼睛却连望也不敢望她一下。
衫拿电吹风把她的短头发吹了吹,她大三的时候剪短了,没怎么梳理,就乱着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然后她把脚丫子抬起来,也用电吹风吹干,然后拿了一瓶不知道什么玩意涂抹了一遍。我从来没看过那么好看的脚,觉得自己喉咙很紧。
衫是个很奇怪的人,她长相很秀气,因为是娃娃脸更显得幼稚,但是她的行为举止都透露着女人味,是男人无法抗拒的那一种,大头说她就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闷骚。后来我发现她不是骚,骚的女人让人厌恶,但是她正因为是无意识的所以更诱惑。
我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正因为我姐姐从小就穿着讲究,现在在欧洲学设计,我才对女人的穿着比较在意。衫就是那种人,她从来不穿奇装异服,可是总是很特别,她几乎都穿高跟鞋,除了体育课,但是体育课她穿一身运动装加平跟鞋又觉得她特别有味道。
她的鞋子都特别好看,我印象最深的有一次她穿了一双平跟凉鞋,裙子很长不知道是什么料子,那鞋子只有一根绳从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固定,整个脚都出来了,她的脚雪白雪白,又涂了鲜红的指甲油,我吃饭时无意往桌子下一看,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说这些好像跑题了,我真是一个平庸的男人,可能只想分享我爱过的这个女人的美感吧。不知道有没有人理解我这种心情,虽然有点蠢。
我觉得很不自在,不知道是因为她身上的香味还是两人独处的暧昧,我起身随便转悠了几步,问她要不要喝水,但当时我自己都感觉到我的声音有点抖,我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还是紧张,总之我当时一定很局促。
我说:没什么,无聊。走到卧室,我拿了本书看,其实看的什么我也不知道,只听到衫的高跟鞋笃笃的走到卧室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她抱着手靠在门上。
“LSY,”她叫我,“我知道你讨厌我,你要实在不舒服,给我把伞,我马上走。”
“对,我就是讨厌你怎么了?你TM当你自己是谁啊?你凭什么要我和旋在一起?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你可以安排我的生活是吧?”
衫仍旧面无表情,但是嘴角有点颤抖,“你就是这件事恨我是吧?那你呢?你不喜欢旋就不要成天和她打成一团!你跟谁玩暧昧啊?等旋对你死心塌地了你又喜欢上雨了,你是人吗?你知道旋伤的多深啊?”
“我当时以为你喜欢旋,只是想推你和旋一把,结果那天晚上你耍流氓,我才知道你肯定误会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觉得你太无耻了吗?”衫非常气愤,越吵越大声。
我当时觉得自己快气疯了,她自始至终没说到自己对我有什么感觉,又是说我喜欢旋,又是说旋喜欢我,MLGB,她反而是无辜的局外人了。
我也不知道是怒火还是欲火,我当时冲到门口,一把就把衫拖过来扔在床上,可能还说了句“我就是要耍流氓”之类的开场白,然后就开始所有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一切行为。
衫不高,也很瘦,挣扎的力气小的可怜,我曾经是体育特长生,进了大学几乎每天打球,要控制一个女人肯定是绰绰有余,我听到她在骂我,推我,打我,但是我当时只觉得自己快疯狂了,我一直在脱,脱自己的也脱她的,衫的力气越来越小,我还听到她在叫救命,在求我,我的力气有放下,但是当时我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谁要我放开怀里这个女人,我就要他去死!
真的是疯了吧?我从小就家教很严,上面又有个姐姐,对我的约束肯定是不用说,我在大院里是孩子王,坏点子很多,但是对待女孩子,家里的教育是必须照顾她们,所以不管嘴巴再坏,我从来不在行为上欺负女孩子。
谢谢各位关心我婚礼的兄弟姐妹,为了结婚我这一个月都没上班,请了假在家都是为了操办婚礼,应该看得出我家老头和老太对我老婆多重视,我怎么敢掉以轻心,一切都准备好了,我姐姐也回来了,一切礼仪是绝对不用大家费心了,我敢说我为了娶雨是舍生忘死,我发誓了我要专心爱她,所以从婚礼开始我就准备把她捧在手里了。
我也不便说我是哪里人,但是明天各位看见有结婚的、婚礼办得入眼的,说不定是我,希望给我拍个手。
不知道楼里有多少是兄弟,应该只有男人才了解第一次看见自己喜欢的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我的第一次是我的初恋,高中时的女朋友,后来是雨,说实话雨的身材最好,而且是男人意义中的那种好。我和大头平时也很喜欢分享“教材”,虽然当时只21,也算不上毛头小伙子。但是当时把衫扒了,我还是激动的心快跳出来了。
通体雪白,我只记得这四个字了,不知道大家的口味怎么样,大头喜欢洋妞,所以喜欢有肤色的,但是衫就是我梦想中的那一种,什么A片的日本妞跟她比都算P了,问题是就是因为太喜欢了,加上她干的跟沙漠一样,我刚进去就交枪了。
我当时快疯了,因为激动因为羞愧,恨不得去死。衫这时睁开眼,狠狠的给了我一个大嘴巴。
我第一次被抽的眼冒金星,而且还保持着青蛙般的姿势在她上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一次QB算不算成功,事后想起来,要是她拿着东西去报案,我现在应该还在四方洞里。
她一见我就说,“怎么这么久?干什么坏事啊?雨又没来你一个人出什么汗啊?”
我敷衍了她几句,不敢再多说,我不知道等一下衫出来会说什么,像个等宣判的罪犯。
但衫洗完只是像往常一样,冷冷淡淡的收拾了东西,再吹了吹头发,对旋说,走吧。
旋梗了一口气,也有点不高兴,但是还是跟我说,别计较,反正大小姐天生是这样。
那时候衫的男朋友是我们上一届的一个帅哥,家里在长沙是相当有名的,我很没种的想,不知道衫会不会让那男的来把我砍了,后来我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衫,她是个心里能装事的人,所以肯定没说。
那一次之后,我和雨闹了一次分手,我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无法再去面对雨,雨一直追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可能不是你想要的那种人。
雨是典型的外柔内刚,看起来她对我百依百顺,但她认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对我管的也严,玩游戏,旷课和挂科,在她看来就是十恶不赦,每次都会跟我吵架,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但有时也觉得累。不过这一切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这样无耻,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雨。
但雨当时只说了一句话,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必须负责。我想起雨为我的付出,才发现一切再也不可能回归于零的,衫是一生都不可能属于我,而雨,是我这一辈子的责任。
正像大家说的,如果我大一表白了,一切还会是这样吗?至少我可能可以放下衫,哪怕被她拒绝了,而不是这样折磨自己也伤害衫,雨不知情。那时候都是为了面子,不愿承认自己臣服在她的魅力之下,希望大家吸取教训,别走我的老路。
大四的时候,我下半个学期几乎都在家里这边,很快找了工作,雨是长沙人,但是为了我,她来到了我的家乡,在这边找了工作,我带她见了我爸妈,爸妈很是喜欢她。
我听旋说衫要出国,美国或是加拿大,暂时还没定,虽然早就知道,衫不属于我,但听到那个消息,还是觉得可怕,有可能一生都不会再见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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