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这个时候,薛之谦还疯狂地游走在各种综艺节目,如同打了鸡血般制造段子、带点神经质地大喊“神经病啊!”而如今的薛之谦,却从段子手成功转回歌手身份,一连十几场演唱会,场场一票难求,就连“山顶”位置的票价也被炒到了上千元。如今的他,再也不用把“想红”挂在嘴边,因为薛之谦真的红了,但他的红却远不止会说段子那么简单。
薛之谦出生于1983年,十二年前,薛之谦赶上了选秀的最好年代。湖南卫视那时候在做《超级女声》,而东方卫视在做《我型我秀》,前者那一年成就了李宇春、张靓颖,后者那一年出来了刘维、关喆,还有薛之谦。
2005年,的确是选秀的最好年代,两档节目都是前一年出第一季,但影响力都不太高,虽然《我型我秀》第一季的冠军是张杰,但他却是直到后来参加了“快男”才走红。到了第二季,观众对选秀的热情突然高涨,而在《我型我秀》前20强的选手中,薛之谦算是难得实力颜值兼具的一位,只是那一年的冠军是刘维。
那场选秀之后,薛之谦在诸多选手中算是发展比较顺利的,也着实算是红过。一首《认真的雪》流行大街小巷,前前后后又出了好几张专辑,和同期的另一位小鲜肉君君组成了“谦谦君子”,颜值俘获无数迷妹。只是薛之谦没能延续同年出来的李宇春、张靓颖的辉煌和持久力,热潮之后高开低走,薛之谦几乎很少再出现在镜头前,也鲜有脍炙人口的新歌被传唱。
在薛之谦的段子里,有一个最常用的梗,就是“想红”。参加《极限挑战》时,薛之谦跟张艺兴说“我觉得这个节目上完,我就要红了。”录制《火星情报局》时,他从头到尾都在向张宇讨教如何唱歌才能红。其实虽说是个段子,但薛之谦对于“不红”确实有真切的感受,也发自肺腑地不想再回到那样的日子。
参加完《我型我秀》的比赛,薛之谦跟公司上腾娱乐签了足足七年的合约,当时比赛出来的选手几乎都被签到了这里,其中也包括张杰。但上腾娱乐对艺人的包装能力实在不强,频频打烂一手好牌,后来也闹出了张杰等艺人的集体解约离巢事件,但薛之谦却熬到了合约期满。
薛之谦有实力,能写能唱,刚刚参加完节目也有热度,但公司却并没有重视他。那时薛之谦出了新歌,请求老板预算五千元做个宣传,结果最后还是他自己掏的腰包。
毫无疑问,薛之谦的再次走红靠的是段子手能力和神经质的“笑果”,因此成为综艺宠儿,但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再次回归歌手身份,出新歌、开演唱会,就不止段子那么简单了。
薛之谦常常被拿出来跟大张伟作比较,毕竟都是凭借段子翻身的歌手,但不同的是,大张伟从不介意自己身份的转变,也乐于做一个纯粹的综艺咖,而薛之谦每一次总会说“我尽力搞笑的日子最开心的,就是慢慢做回了一个歌手。”
不红的那段日子,薛之谦经营着一家火锅店和一家服装店,但他也从没有一刻放弃过自己的音乐梦想。有人说他是逗比,但很多人不知道他才是不折不扣的乐痴,他说“为了能让我唱一首歌,怎么恶搞、扮丑、满地打滚,我都可以。”关于为什么想红,他的答案也很直接“为了让更多人听到我的歌,完成音乐梦想。”他说不管是当年参加选秀,还是后来做生意,抑或做段子手、综艺咖,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音乐梦想。
薛之谦参加了几十档综艺节目,但他最想上的是湖南卫视的《歌手》,在他看来,那是证明自己音乐实力和实现音乐梦想的地方。
对于薛之谦的音乐,曾有人这样评价,“失恋的人不能听薛之谦,但每一个失恋的人,却像中了毒一样,忍不住一边又一边地去听。”的确,薛之谦的音乐有一种魔性,你总会从他的歌曲中听到自己的故事,他的音乐太走心,太容易让人听哭。
有人说薛之谦的音乐属于“疗伤系”,但其实他的音乐却并非那种温水煮青蛙般的“小火慢炖”,他的音乐像一把刀,直戳内心深处最痛的那个地方。这一刀常常能让你看清,似乎连你自己都不知掉原来伤的那么深、那么疼。
薛之谦的歌属于典型的“男人歌”,或许了解薛之谦感情的人会发现,大多数歌词都有他自己的影子,每一首歌也见证了薛之谦从男孩到男人的成长历程。薛氏情歌有三个关键词,故事、心疼、共鸣,他的音乐也和他逗比、乐观的性格形成了鲜明对比,比如那首《高尚》,他会将阴暗、矛盾、扭曲描述到极致;《一半》,将感情状态中的平淡、遗憾、心酸唱到泪奔。这么多年过去了,薛之谦的音乐依然延续着他的“暗黑风”,旋律依然低沉,但却有种“将卑怯熬成无畏,将温雅煮成辛烈”的感觉,也许很多人的情歌像一杯茶,暖人心脾,但薛之谦的情歌却是一盏陈酿,呛得酸了鼻子,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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