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散文体裁的篇幅短小,表现形式灵活自由,可以抒情、叙事或评论。
不知从何时起,好像真的开始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每天起早贪黑,不论风霜更遑论那雨雪,寒暑不避昼夜颠倒地奔波在去往同一家工厂的道路上,所有的望眼欲穿只是为了到每个月固定的节日领回一份聊以糊口的微薄薪金,那几乎已可视为生活对我的莫大恩赐。除去感激涕零,我还能说些什么。马不停蹄的日子仿佛被精心克隆过,今天是昨天的复制,明天又沦为今天的翻版,全部的它们不出所料的雷同而寡淡,一如既往地毫无惊喜毫无新意可言。我的人生也如同被格式化、固定化在一个从无更改迹象的陈旧框架里,曾经的激情何在?又到哪里去找寻初时的那份蓬勃朝气与纯真坦荡?身体的疲惫尚是其次的,做为默默无闻的劳动者,还有什么劳苦是我不曾忍受过的,不能忍受住的?难以面对的却是来自心底的消极情绪,它们就像放任在旷野上的荒草一样无可阻挡地蔓延开来,一日更甚一日地遮蔽了我的心灵,让我对生活甚至对自己失去原有的期待和信心。常在夜深人静时悄然自问,生活的意义何在?生命的价值为何呢?
要承认,有一度,我确实对这个乱哄哄的世界不再抱有希望。那是我人生中的一段黑暗时光。在那些日子里,我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扳机,随时准备着将满腔的愤懑射向试图向我靠拢过来的一切。同时,我的心灵更在徘徊与迷茫中找不到明确的归路。直到......
先要说明的是,我把自己一生中多一半的美好年华交给了工厂。遵循似乎公平公正和等价交换的原则,厂方付给我与这些时间匹配的相应价值的钞票。官方正大光明的说法是工资,私底下被老百姓俗称为的血汗钱。那也正是我为之苦苦奋斗的目标所在。从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这么理解,我在大部分时间里是在为工资活着的。我走在了一个资本掌控着身体和灵魂的浩荡世界。工资以它无可争议且具有放射性质的巨大能量深刻影响着我的生活,它渗入到我生命旅程的方方面面。最终是工资明明白白的体现了我在人生这场盛大演出中的确切价值,并决定了短暂幸存于这个世上的我的生命的质量,以及做为一个以工资为生的人,我该干什么和不可以妄想什么。通常情形下,我要看工资而不是别的什么的脸色行事,说到底,我不过是在兢兢业业地给工资打工而已。我不是我自己。工资买走的已不单单只是我的精力和时间,还有我曾经试图反抗的意志和我的大部分的愿望。它们基本上已不再有实现的可能。为了这些花团锦簇傲气凌人的.纸张,我俯首帖耳地交出自己一半的白天和另一半的黑夜。而在那占去了二分之一份额的白日,我准时凌晨六点钟爬出被窝,那仓皇的样子并不亚于任何一只留恋着温度的虫子。一番手忙脚乱地装扮,煞有急事地掩盖住来自身体和内心的所有的虚弱和倦怠,尽量使自己看上去更加和谐着这个越来越规则起来的世界。然后,毫无悬念地与自己做最后的道别,不无悲壮地踏出门去,直到人造的光明升起在街道上空,再沿着去时的脚印尽量安全地回来。如此周而复始。
就是在这样千篇一律的生活的开场白中,我通过一碗热气腾腾浇注了卤汁和辣油的板面结识了老潘夫妇,并由此见到一种不一样的人生。老潘和他的女人来自安徽,皆是知天命的年纪,他们在我上班的必经之路上开了一家早点铺,主营安徽特色小吃“板面”,同时兼顾本地人的口味,也做些油条、豆腐脑、豆浆等杂食来销售。我和很多贪图便利的打工者一样,几乎每天都去光顾他们的面摊儿,久而久之竟然由最初买与卖的关系发展成为后来的朋友。
老潘貌不惊人,瘦高的个子,手大脚大,皮肤黝黑,微微有些驼背,走起路来细长的脖子习惯性地向前一探一探的,像只孤独的鸵鸟一样。他性格木讷,平时话很少,看起来老实而古板。但让人费解的是,只要一站到操作间里,一进入到他熟悉的工作状态中,他会马上变成另外一个人。这时的他整个人都如同放出光来。那种举手投足中不自觉流露出的专注、沉着、骄傲和自信,让他转瞬之间成为这间破绽百出的陋室之中不折不扣的王。说实话,我不知道这是因何发生的,我怎么也无法想象,一个那么平凡的普通人是经由了什么,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完成了这样巨大的蜕变。它使我的脑海里下意识地闪过一个词:奇迹。抑或是早已不再被人相信的热爱。
老潘的娘子和老潘不同,她性格开朗,爱说爱笑,给人很乐观的感觉,但美中不足的是,她身有残疾,她的左右脚很显眼的没有踏在同一条水平线上,这使她即便只是想堂堂正正地站立也需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不管你承认与否,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些人是这个样子。他们几乎是在被生活遗忘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繁衍奋斗着,他们的春天我们看不到。然而,让人意外的是,恰恰是这样一个平凡得接近于卑微的女人,却将自己沐浴在了人生的明媚阳光里,她让我看到了存在于人类生命中那份无比宝贵的理想与希望。
憨厚的老潘和他的残疾女人就这样形影不离,默默地相濡以沫着,日复一日惨淡经营起他们的平淡人生,他们的窘困生计。终年累月地起五更爬半夜,那份孤寂和辛苦自是不必尽言。这一对离乡背井远涉异乡来谋生的人,成为我每天都在经历的一道独特风景,我承认,他们在不知不觉间柔软了我那么坚硬的内心。
通过交谈我知道了,老潘夫妇的老家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遥远小城,家中年迈的父母尚健在,他们还有一个远在重庆高校攻读土木工程的儿子。假如不是出现意外的话,和千千万万的中国家庭一样,这将又是一些普通人曾经和正在经历着的幸福故事。然而,生活对一些人而言,总是充满着太多不可知的变数,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他们仿佛从幸福的巅峰一下跌到了苦难的深渊。突然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一件事,让他们的人生从此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却只是他们噩梦的开始。据他们回忆,老潘曾是当地饭馆中的一名厨师,一度还小有名气。女人的残疾却并非天生,而是旧城改造时与拆迁办发生冲突导致的意外后果。为了讨个公正的说法,他们经历了一场常人难以想象的长达五年的诉讼,饱尝了诸般委屈愤怒千辛万苦之后,当他们终于如愿以偿拿到了那份凝结着斑斑血泪的补偿时,才发现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在自己的家乡立足下去了。为了赡养老人,更为了筹集儿子高昂的学费,他们万般无奈之下选择了这样一条远离亲人故土、充满了无限艰辛的生存之路......就在我为他们的命运唏嘘感叹的时候,他们却并未显露出我料想中哀怨不平的神色,他们如此平静地叙述着自己那些令人心伤的陈年旧事,仿佛只是在偶然间对一个陌生人复述起他人的故事。看得出,他们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了愤怒,他们依然感恩着这个充斥了那么多不公的世界,并执着着对这个世界的无限希望。他们坦然面对社会、人生以及自身苦痛的态度让我感动之余,心灵上也好像忽然沐浴到了那久已疏离的和煦春风。
有一天,老潘的妻子跑过来很兴奋地对我说她准备考驾照了,现在正在温习理论试卷呢。我很诧异地问她你有买车的实力?学驾照对你有什么意义?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早晚会有的!人活着不就得有个奔头吗!在那一刻,我被她打动了。是啊,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吗?虽然,做为世界最底层的,你可能被一往无前的生活忽视和遗忘,但你却不能因这不公而自弃零落,看不到阳光的人又怎么会有蓬勃的生命!
从他们的身上我明白了,人生的精彩与否,其实只取决于我们的内心所想,取决于我们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它啊。幸福生活是靠我们用双手打拼出来的,而不是毫无意义地埋怨诉苦得来的。世界从来不够完美,然而正是那残缺才让我们的拼搏具有了价值,让我们的生命焕发出光彩。不要让坎坷与苦难成为我们赖以逃避的借口,而是升华为催发我们不断求索上进的动力吧。
不可否认的是,恰恰是老潘夫妇这样默默无闻的普通人教会了我该如何去面对世界,面对自己,那就是:即使是在庸常的日子里,也要学会好好地活着,用一颗火热的心去热爱你应该去热爱的,别失去希望!
兵器如刀剑,其实是一种不祥的预兆,因为只要动了兵器,就会有血光灾祸,其实我不愿多提,
这也许是历代文人墨客喜欢兵器的一个主要原因吧,那天我在江苏博物馆看到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宝剑,
五把剑横列在展览窗上,上下纵横,剑身青色,远远看去很是锋利,我走近 隔窗,试图握住它们,
因为这些也许是我前世的佩剑,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的宝剑,据我隔窗观察试握,大概那些剑握起来,很是舒适,
宝剑们就是这样的,越磨砺越锋芒,经过三千年的磨砺,并没有销毁沉寂,反而在我的手下笔下,焕发出灼灼锋芒,
难道这些宝剑正在寻觅真正的剑的主人,就是寡人我,不然为什么我写出来字字珠玑,行云流水,哈哈,
但是如果你想想人生这些磨难只是在磨砺你,磨砺你成才,你就会进取多了。你就会重新鼓起勇气,面对血淋淋的现实。
曾国藩,一代名臣,被太平天国杀的跳水寻短见,经过磨砺后,攻灭太平天国,成为晚清一代重臣。
红军也曾被围堵追赶的万里长征,吃野菜喝雪水,饱经风霜雨雪,却留下了最可贵的革命的种子,在延安发芽,而后茁壮成长,
经过磨砺的宝剑杀人更锋利,经过磨砺人的成就不容任何人复制,这也是有些人成就最难能可贵的地方。
成功不要轻易复制也是我想说的,只有看清楚局势,因地制宜,才能创造自己的成就。
当你正在经受人生痛苦,苦不堪言,那才是磨砺的最厉害的时刻,只要你坚持,你就能做到自己的王者。
请记得上天的那些磨砺不是无缘无故,而是在拯救你,让你更上一层楼,甚至成为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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