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别过来,这里臭的。妈妈没什么,只是肚子有点痛,过会就没事了。”叶梅急中生智,一连串的谎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知道了,妈妈,我去吃早饭了,吃完早饭我该去上学了。”说完就开门而去。“普天韵,谁叫你长得那么俊,其实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是个有丈夫和小孩的妇人,我**于你也不知道是错是对。反正你下乡就两年,两年后你要回去的。”叶梅把头埋在普天韵的胸膛幽幽地说。“那怎么办?”普天韵转念一想,道:“要不我在这里找个老婆,在这里定居,不就可以和你经常在一起了吗?”“不管你和哪些女人在一起,只要你不把我忘记就行了。”叶梅抬头看着普天韵道。“知道了,嫂子,以后不管怎样,你在普天韵的心目中总是最重要的。”普天韵向她保证。普天韵到了办公室之后,重新在档案室中翻出一张鲁镇的地图,在叶梅卧室中虽然普天韵匆匆一瞥,但是鲁镇的整体布局还是了然于心。鲁镇三面环山,一面绕水,南北方向一条笔直的大陆贯穿小镇,拿起铅笔,普天韵在附近的山头上绣描着,恰好是一只大乌龟。南朱雀,北玄武。坐北朝南的玄武守宅最好。而鲁镇南面这条河恰好给玄武提供了水源,风水,风水,自然照应风生水起。按照道理来说鲁镇应该欣欣向荣才对,但是这样一个小镇竟然让人扶贫,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导致的呢,这让普天韵百思不得其解。一定有人在这里布下什么禁忌,想起上次的黑猫事件,普天韵的思索渐渐的明朗起来。可惜师傅没有在这里,不然的话他一定能够看出什么名堂。想想也觉得好笑,师傅收下普天韵这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徒弟也够气的,普天韵当时纯粹是好奇加上瞎胡捣,恨的几次师傅都想把普天韵逐出师门。画降者,必要学会画局、画势。师傅常说画中自有乾坤,这和风水学中的天人合一是一个道理,普天韵们主要是以风水为笔,以降入画,画降师的最高境界就是画局、画势。其实绘画要从整体来布局、构图。无论是西方绘画还是山水画都对画的构图要求很高,构图体现意境,意境高自然是上品,无意境不管你的笔法有多高超只能算是下品,画降本身就是风水、茅山降头符派分离出来的,所以风水中的五行同样在画降中使用,画势就是根据五行相克相生的原理而来。忽然普天韵看着鲁镇背后的将军鞍发呆,这是普天韵听老孙头闲扯时讲的,说什么那块地的山坳邪的很,据说几个高大的山坡都是坟墓,有人说埋藏了一个造反的郡主,最后兵败后埋在那里,因为害怕被挖坟,所以连墓碑都没有,也有的说是汉朝一位皇帝的坟墓,最后让人给推翻了,所以连一个墓碑都没有落下……据说在大明国刚刚成立之初,有人说这里是前朝的龙脉所在,大明朝的皇帝就派了一位将军前来挖坟盗墓,,没有想到大队人马刚要开始动土挖坟,突然天上雷电霹雳,下起了暴雨,将军鞍爆发百年不遇的泥石流,把那些人砸死的砸死,掩埋的掩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将军鞍一块石头。
当时普天韵刚到鲁镇,只是以为老孙头不过是说笑而已,现在看来说不定真的有这么一会儿事。“撞客了,毛头撞客了!”忽然街上有声地呼喊道。“撞客”普天韵一下子从办公室中跑出来,在这里中邪成为撞客,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毛头会中邪呢。毛头家就在张珂家东边不远处,普天韵没走多少路就到了。推开毛头家的院门走了进去。毛头家的老房子已经拆除,造了栋两层的洋。和鹿镇其他人家相比较,毛头家可以说是大户了。只是此时院子里乱哄哄的,到处都围着人,三少、虎头还有几个壮小伙子摁着毛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毛头满脸是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看上去很怕人。一个三十五、六的妇人脸上一脸急色。妇人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衫裙,剪了头齐耳短发,看上去分外精神,妇人名叫刘美琴,是毛头的后母,毛头的亲生母亲在五年前就去世了。普天韵朝四周看了看,叶梅也在那里,看到普天韵来了,她冲普天韵笑了笑走了过来,普天韵低声问道:“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个孩子据说刚才还好好的,到家中吹了一会儿风扇就发疯了一般,使劲儿的摔家中的东西,还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医生来了,快点闪开,快点闪开!”不知道谁在院子门口叫了一声,人群纷纷闪开一条小道,让镇上那个穿这白褂子的老医生走了进来,他后边还跟着一个带着口罩的年轻女护士,看不到脸蛋,不过身材看上去还不错,尤其是褂子下边的一双白净的小腿,非常迷人。“看傻了吧?”叶梅突然趁人不注意,在普天韵的腰上狠狠的一拧。“哦”普天韵低声叫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嫂子竟然吃醋,幸亏人们的视线都转移了,没有注意到普天韵。“大夫,你可要救救我们家毛头呀,我求求你了,毛头可是一个老实孩子呀,怎么说撞邪就撞邪了呢!”刘美琴哭着说到。“什么撞邪,”那个医生翻了翻毛头的眼睑,里边一片白眼珠:“他这是精神分裂症,大概是受到刺激了,你们瞎忙乎啥。”精神分裂?一个大活人说精神分裂就精神分裂了?普天韵虽然有些怀疑,但是刚才普天韵看得清清楚楚,毛头的眼球并没有黑线,应该不是被下降,心中也就认同了这个老头的说法。“那大夫你快点救救他吧?”刘美琴拉着他的手不丢。那个大夫摇了摇头说到:“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还是到县医院吧。”“你是什么医生呀!”刘美琴埋怨的哭喊道。“我来试试吧!”这个时候人群中又走出一个人。原来是上次在古董店中遇到的那个老人。“王师傅,你赶紧看看我们家毛头到底怎么样了?”普天韵总觉得这个老头身上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就悄悄地后退几步和叶梅站到一起轻声问道:“嫂子,他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就是村西头收旧货的老王,前几年刚刚搬到鲁镇的,以前村里挖到什么旧货都卖给小贩子,他们扣得很,现在老王来了给的价格高,所以人们都和他关系不错。”没有想到一个文物贩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普天韵有些惊讶。只见那老头走到毛头跟前大喝一声:“你是何人胆敢在这里放肆?”毛头的眼睛直往上翻,整个眼眶中全是眼白,说不出的凶狠。
“我乃大汉国刘封郡主,小家伙见到本郡主还不下跪,来人呀,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普天韵不禁一笑,这个家伙还自称大汉国的郡主。毛头的牙齿慢慢的龇出来,舌头伸的老长,猛地挣脱几个小伙子的束缚,伸着双手朝王师傅的脖子掐拉。“呀!毛头发疯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人们纷纷朝后退。叶梅也吓得赶忙拉住普天韵的手,普天韵也心有感应的把她挡在普天韵的身后。“噌”只见那个老头并没有多少恐惧,只是身子一蹲,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下子塞毛头的口中。“砰”毛头顿时浑身萎缩,好像被捅烂的气球一样,软瘫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快把你们家的陈醋拿来。”老头大叫道。“哦,哦”刘美琴这才反应过来,慌乱不堪的跑进屋子,拎着一瓶醋出来。老头子又掏出一张黄纸,然后在上边用醋划了几道,最后贴在毛头的脑门上,顿时毛头的眼球一番,不再那么吓人,身体也停止抖动。过了一会儿他半坐起来,把自己嘴中的东西掏出来,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怎么了我,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呀?”这个时候普天韵才发现毛头手中拿的是一个像马蹄子的东西,普天韵开始对这个王师傅深深地怀疑,他也懂茅山道术,因为刚才黄纸沾酒的做法在画降中也有。看到毛头没有事情,人们才上前去询问了一番慢慢散去。可是毛头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然。因为普天韵对这件事情关心,而且和毛头也亲近的原因,所以就和三少、虎头他们呆的久一点,等人都走光了普天韵们才离开,毛头说什么也要让普天韵们中午在他家吃饭,可是看到人家忙得鸡飞狗跳,普天韵们怎么好意思。普天韵越来越怀疑,这个王师傅绝对不是收古董这么简单,刚才他的问话有目的性,直接问到是什么人撞倒毛头身上。这也证实了一点,老孙头讲的东西还是有一定的依据,至少鲁镇确实埋过一个叛乱的郡主。不知道毛头怎么会撞上,看样子有时间普天韵要找老孙头好好问一下。回到院子里,掩上院门,看到西厢房的门开着,普天韵径直走了进去。叶梅正坐在灶前烧火,因为天热的关系,她的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水。看她大汗淋漓的样子,普天韵心里涌出一阵怜惜,心头的欲火也不那么强烈了,心中暗骂自己,“你怎么除了还是,你看看叶梅待你那么好,你却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你还是人么?”一瞬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么好。“哎,普天韵,你回来了。”叶梅看到普天韵来了,连忙站了起来,“你坐会儿,外面天很热的,嫂子给你绞把毛巾擦一擦。”“不,不,嫂子还是我自己来。”普天韵拿起了脸盆,很认真地说,“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吃苦受累的。”
看到她坐了回去,普天韵拿起脸盆,到院子里打了一脸盆的井水。回到西厢房,只见叶梅手托着下巴坐在灶前,呆呆地看着灶火,不知想些什么。火光映射在她的玉脸上,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少妇的韵味。“嫂子,擦一下吧。”普天韵绞了把毛巾递到她眼前。“啊……这么快……”她回过神似的接过了毛巾,擦了擦后还给了普天韵。普天韵自己绞了一把毛巾,脱下汗衫,露出健美的肌肉,擦了几把。叶梅坐在灶前,看着普天韵的一举一动,仿似看得痴了。普天韵放下毛巾,走到她的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灶头到墙壁的距离本来就小,再加上普天韵们两个大人坐在一起,空间登时狭窄了许多。她今天穿了一条短裙,烧饭的时候裙摆撩起来的,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头。普天韵的大腿和叶梅的大腿碰在了一起,普天韵明显的感到叶梅轻颤了一下。“地方这么小,天又这么热,你坐进来干嘛?”叶梅嗔怪着把普天韵往外推。“普天韵看到嫂子孤单,特地来陪陪嫂子啊。”普天韵嬉皮笑脸地握住了她的手。“哼,谁不知到你在想些什么。你不出去普天韵出去。”说着叶梅站了起来,作势往外走。普天韵一把牵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拉,由于没有防备,叶梅被普天韵拉在了怀里,一屁股坐在了普天韵的两腿上。普天韵一把抱住了她,吻了下去。“唔…”这次叶梅的拒绝不是很坚决,不像第一次普天韵在这里向她求爱时那么顽强,她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屈服了。“普天韵,我们以后要尽量收敛些,不能这么张狂了。”叶梅担心的说道,“万一被别人知道我和你的私情,你叫我的脸往哪搁?人家只会说是我勾引你的。”“嫂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普天韵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其实只有普天韵自己知道普天韵的**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阻挡,普天韵已食髓知味般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只能顺其自然。……“老孙呀,你再给我讲讲将军鞍的事情吧。”这天恰好没有事情,普天韵就坐在传达室中和老孙头唠嗑。说来也奇怪,毛头中邪的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短短的几天功夫,仿佛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将军鞍呀,上次不是给你们已经讲过了吗?”他奇怪的问道。“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上次毛头中邪的时候自称是大汉国的一个郡主。”“难道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不成?”老孙头这个时候来了兴趣:“就那片地,据说阻挡住了咱们鲁镇的财气,所以咱大秦国刚刚建国的时候除四害,破迷信的时候曾经想过要把它给破了,还鲁镇人一个安宁,结果刚挖了一个半人高的坑,突然就倒塌了,就停手了。后来有找阴阳先生看,都说那里是一块不详之地,结果没有人敢动。”“那就没有办法了?”普天韵不忿的说道,“不就是一个死人墓吗,值得这么害怕。”“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歪心思为好,哪里据说被一个茅山派的道士下了降阵,人只要一动那里的石头死人就会知道,我推测毛头那娃子撞客八成是他动住那里的石头了。”“难道就没有办法了?”想起普天韵到鲁镇的扶贫任务,如果要是被一个死人墓给挡住,然后灰溜溜的离开,太伤面子了。“办法倒是有一个”他望了普天韵一眼说到。“什么办法?”“上次来了一个道士,看了看我们鲁镇的地形说道,这个降阵墓非常毒煞,只有用一种叫盘古磨的法宝才能破除。”老孙头说这话的时候望着普天韵两眼发绿光,好像希望完全寄托在普天韵的身上一样。“盘古磨,它是什么东西?”普天韵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会知道,又不研究这个。对了,如果你想了解将军鞍的事情,可以去看看咱们鲁镇的乡志呀,上边记载的很详细的。”“哦”普天韵不以为意的回应了一声,准备过些日子去将军鞍看看。
可能是山清水秀的缘故(以前忘了交代,张珂家后头就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水深一人多高,没事普天韵也常去游泳的),鹿镇的大小女人们可以说个顶个的好看。当然叶梅是其中的佼佼者。在叶梅家的斜对面有一家小店,专卖烟酒杂货的。老板娘的名字叫柳菊香,今年三十二岁,身材可以说是有前有后,长得也蛮标致的,给普天韵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胸脯,薄薄的夏衫根本不能掩饰她的丰满挺拔。她的老公常年在外头跑,经常不在家的,家里没小孩,和公婆又不住一起,所以现在是一个人住。有句话叫做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虽然不是什么寡妇,可老公常年在外,也和寡妇差不多了。有的时候,普天韵们和她开开玩笑,即使开得过火一点,她也不会责怪。正因为这,普天韵和毛头他们以前有事没事就往她的杂货铺跑。这几天,普天韵刚得到叶梅这个美丽的嫂子,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到柳菊香那里去就少得多了。今天是星期四,下午两点钟的时候,叶梅已经下班到家里去做饭了。普天韵闲来无事,反正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叶梅嫌普天韵只会帮倒忙。就决定到柳菊香的小店去转转。出了镇政府来到了小街上,此时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在街道上,耳旁只有知了在不停的叫。小街上空落落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么热的天谁还会在外头闲逛,除了普天韵这种闲人。小店的门开着,门口趴着一只黄狗,不停地伸着舌头喘气。普天韵走了进去,里面没什么顾客,只有头顶的吊扇在嗡嗡的转动着。柳菊香正躺在竹躺椅上乘凉,脸上盖了一把镂花檀木折扇,好像已是昏昏欲睡。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汗衫和一条黑色的平脚短裤,两条肥白柔嫩的大腿露在外头,让人忍不住就想掐上一把。看到她那么悠闲自得,普天韵决定吓吓她,凑到她的耳旁叫道,“菊香嫂,快起来了,都快吃晚饭了。”“啊!谁!”柳菊香被普天韵吓了一跳,连忙拿开盖在脸上的檀木扇,一张成熟少妇的脸呈现在普天韵的眼前。“原来是普天韵啊,你这坏小子,连个安稳的午睡都不让我睡。”柳菊香用檀木扇把普天韵的头轻轻敲了一下后,把双手枕在脑后又躺了下去,“要什么东西自己拿,如果要坐会,那自己拿凳子。”普天韵看了看四周,墙角靠着一个折叠躺椅。普天韵拿过来打开,在柳菊香的对面坐下了。“菊香嫂,女人睡得太多容易衰老的。”普天韵一本正经道。“都三十多岁的黄脸婆了,谁还会在乎我啊。”她依然故普天韵,对普天韵不理不睬的道,“随你怎么说普天韵。反正我就是要睡!”柳菊香两手枕在后脑勺,由于是无袖汗衫,腋下的春光正好让普天韵看了个够。虽然普天韵是无意的,但送到眼前总不能不看吧。普天韵躺在折叠躺椅上,侧着头,这样普天韵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下边了。看归看,可是心里还是在扑通扑通乱跳,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她逮个正着。柳菊香还是闭目睡着,她一点都不知道此时有只小色狼在窥伺着她,所以没有半点提防之心,两腿还微微叉开了些。普天韵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普天韵能够看到柳菊香的春光。“真不知道她老公不在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普天韵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如果是一个星期前的普天韵,或许还不会有如此之多的想法,可自从和叶梅发生关系之后,普天韵就像开了窍一样,不再是过去纯纯的小男生了,可以说普天韵已在心理上长成了一个大人。普天韵现在看女人不像以前那样只看脸蛋,还看胸部和臀部。尤其是女人长得曲线好一点的,更是能激起普天韵强烈的欲念。
所以现在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就能引发普天韵的兴趣,有时连普天韵自己都感到讶异,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博爱、放纵。或许这才是真实的自普天韵,这才是普天韵的本性,只不过以前被压抑,困缚,现在被释放出来罢了。“菊香嫂,一个人在家无聊吧?”此时连普天韵都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堕落了。普天韵惊讶地发现普天韵像个恶魔般正在尝试着撩拨她。“当然无聊了,一个人闷死了。”柳菊香仍旧闭着眼睛,虽然躺在躺椅上,可身体的曲线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普天韵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那菊香嫂,普天韵以后常来陪你聊天。”普天韵觉得找到了机会,更进一步,“你老公不在,普天韵来陪你玩怎样?”“呵呵,得了吧,你这个半大娃子,你又怎么知道女人的心思呢。你和毛头他们一样,就想来占嫂子的便宜。”柳菊香摇了摇手,用不屑的语气说,“可是嫂子对你们这些半大娃子一点兴趣都没的。”“普天韵,你要拿什么东西,自己拿,嫂子还要休息呢。哎……拿了东西可别忘了给钱啊,别像三少一样老是赊账。”可能她觉察了普天韵的意图,就把话转开了,说完自管自的闭目养神。这时柳菊香大概觉得仰躺着不舒服,侧转了身体睡,正好斜对着普天韵。如果这是在房间里,就普天韵和她两个人,那普天韵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三下两下把她的衣物全部扒光。可是这是靠着小街的门面房,虽说现在小街上没人,可普天韵也没色胆包天到这种程度,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说的那句对普天韵们这些半大娃子没有兴趣打消了普天韵进一步的念头。“那我走了,菊香嫂,你好好睡吧,不吵你了,我走了。”普天韵对柳菊香说后拔脚就走。还好此时小街上没有人,小店到张珂家也只有十来步路的距离,普天韵的丑态才没被人发现。六点半,一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台钟。说来也奇怪,不管没有手表是如何的不方便,普天韵这个人就是不喜欢戴手表。所以在叶梅家里台钟成了普天韵对时的主要工具。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就穿了一条短裤,赤脚穿着拖鞋走到院子里一阵洗脸刷牙。以前在家里普天韵可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可如今到了鹿镇这块普天韵看除了盛产美女别的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鸟地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动手,倒也渐渐养成了自力更生的习惯。今天是星期天,是张珂去乡里培训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前几天张珂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了。想到叶梅接电话时普天韵和她缠绵在一起的样子普天韵就觉得刺激万分。西厢房的门虚掩着,普天韵知道这时叶梅肯定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怎么说呢,在普天韵的的脑子里,叶梅是个天生丽质,勤劳能干,又兰心慧质的女人。三种看起来似乎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品质却在她身上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有时真的很佩服张珂的运气,能做到镇长又能讨回如此漂亮能干的女人做老婆。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争气,普天韵又怎么能得到美人的亲睐呢。洗着脸,虽然院门关着,但外面小街上人们来来往往的嘈杂声还是清晰地传进了普天韵的耳朵。小街的早晨还是一如既往的喧闹。“咿呀”一声,北厢房的门开了。叶梅手里端着一盆子的换洗衣服出来了。今天叶梅穿的是一件淡蓝的无袖连衫裙,头上把及腰的长发盘了个髻,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成熟少妇的魅力,让人看了心旷神怡。真是个美妇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好看,耐看。普天韵心里赞叹着,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么?”叶梅笑语嫣然。见到她笑,脑海里不知怎的想起李宗盛在一现自己好像变成了个鉴赏专家,正不知羞耻的欣赏着眼前的尤物。“张珂说今天不回来了,也就是说我今天又可以和叶梅在一起了?”想到这里,看看院子里的叶梅,普天韵再也坐不住了。端了碗,拿了个小凳,来到院子里,在叶梅的对面坐下,“嫂子,今天你休息,准备做些什么?”“今天准备和小美回娘家,怎么有什么事么?”叶梅突然调皮的对普天韵眨了眨眼睛,好似看穿普天韵心思似的做了个鬼脸。“那个……也没没……什么事的。”一瞬间普天韵觉得脸像发烧一样红了起来。很明显普天韵心里的小九九已经被她看穿了。“哟,还脸红了,前几天你脸皮这么薄就好了。”叶梅边洗衣服边揶揄着,“没事就没事吧。”见普天韵不说,她好像又有些失落的样子,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即使我在家又能怎么样?你今天下午不是还要到李家宅去给老人发慰问金么?”看来叶梅什么都想到了。见叶梅把话说到这份上,普天韵知道如果不明说就太不是个男人了,只会让她瞧不起。
普天韵把凳子挪了挪,就坐在她的斜对面,压低声音道:“嫂子,普天韵想和你在一起,你不回娘家行不行?”“不行!小美说要回外婆家很久了,这次她吵着要去。”叶梅同样低声回答道,不过口气很坚决,“而且你下午又不在家的,像你们这种到下面去的哪一次不是吃饱喝足很晚回来的。”“那嫂子晚上行不行?我太想你了。”普天韵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低声和她讨价还价。“晚上不回来了。”叶梅专心洗衣服,对普天韵爱理不理,“我回娘家都是第二天回来的。”“喔,是这样啊。”见到希望破灭,普天韵垂头丧气,只好闷头吃粥。吃着、吃着,突然普天韵的眼前一亮。原来叶梅洗衣服为了不让裙摆被水浸湿,把裙摆撩到了腰际。普天韵坐在距离她很近的斜对面,看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纯白的三角内裤。“真是让人受不了,为什么老是让我看到这种香艳的镜头啊,我要憋不住了。神啊,多给我点定力吧。”普天韵心里暗自念叨着,眼睛却还是直盯着叶梅,连吃粥都停了下来。“丑都丑死了,还不快点喝粥,”叶梅看到了普天韵的丑态,下意识地把大腿夹了夹。“丑死了也有人喜欢啊。”“哪个理你。”说完叶梅自顾自地洗着衣服。见叶梅不理睬普天韵,普天韵也不想自讨没趣,就三两下把粥扒了个精光。洗完碗,把碗放好后,普天韵还是回到院子里。不过这次普天韵把凳子挪得离叶梅更近了,可以说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她。第一次这么坐在一旁仔细地观察叶梅,其实说是观察倒不如说欣赏来得更加贴切。叶梅继续揉搓衣服,大概头上冒汗了,举起右手用袖管在额头上擦了擦,露出了一节白藕似的玉臂。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在旁边的普天韵不由得看得如醉似痴,这时普天韵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神魂颠倒。“普天韵,嫂子真的有这么好看么?”见普天韵对她如此痴迷,叶梅侧过身子竖起一个手指在普天韵眼前晃了几下,“你老这样看我被别人见到不好的。”“嗯,嫂子简直可以说是美如天仙啊。”普天韵照实说出了心里话,“我也想不看,可是没办法,就是忍不住。”“哎,真拿你没辙,你这个小冤家。”叶梅叹了口气,低头继续搓洗衣服。没办法,今天只好单调了,普天韵想此刻普天韵的失望肯定溢于言表。刚要站起来,忽然发现叶梅的腿其实也是挺美的,尤其是小腿看上去修长白净,就像白玉雕琢而成,白得晃眼。一瞬间,普天韵不由得色心大起。回头看了看院门,见院门关着,手就像不受控制般的伸向叶梅的腰肢。顿时一股光滑柔腻的触感传向脑际。明显感觉叶梅轻颤了一下,她的脸也红了起来。可出乎普天韵意料的是,叶梅并没有发作的意思,继续低头洗着衣服。“怎么回事啊,没理由不做声啊。”普天韵很纳闷,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仔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肯定是今天她要回娘家,觉得有愧于我,所以才任我为所欲为。原来嫂子也是疼我的啊。”心头忽然涌过一阵甜蜜。“继续还是收手?继续未免太对不起她了,收手却是对不住自己。”一时间两种念头在普天韵脑子里交错盘旋。不过最终普天韵还是选择了继续,普天韵真切的感受到普天韵正在一步步的堕落下去。叶梅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见到她闭上眼睛,普天韵更自信地认为她接受了普天韵的张扬。可是让普天韵奇怪的是叶梅闭着眼睛,还紧皱着双眉。普天韵想这个表情大概是女人处于兴奋状态时的自然反应吧。于是普天韵决定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她突然把普天韵的手甩开。普天韵吃惊地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在紧要关头给普天韵来了个急刹车。她张开眼睛愣愣地看着普天韵,脸上布满了委屈和无奈。普天韵看到两行清泪慢慢地从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嫂子……”普天韵哑然无语,原本充斥全身的欲火顿时烟消云散。普天韵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其严重而又愚蠢的错误,那就是普天韵口口声声说爱叶梅,其实在普天韵的潜意识里,普天韵还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只要普天韵需要,就会不管时间地点地向叶梅索求。见到叶梅无声的哭泣,普天韵觉得普天韵的心在颤抖,“多么善解人意的一个女人,事事顺着你,如你所愿,你却在这么作践她,你简直禽兽不如啊。”一时间普天韵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叶梅心中的悲苦,“嫂子……我对不住你……”普天韵的鼻尖也感到酸酸的,眼睛模糊起来,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普天韵不由自主低头抱着叶梅的大腿跪了下去。“啊……普天韵……快点起来,地上脏的。”叶梅连忙伸出手要拉普天韵起来。“嫂子,我不是人,你打我吧!”普天韵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此刻普天韵是在真心的忏悔,“你待普天韵这么好,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叶梅双手扶起普天韵的头,看着普天韵的脸。普天韵依言看着她,呈现在普天韵眼前的是叶梅梨花带雨的面容,让人心碎。普天韵和她对视着,一瞬间时间好像凝固了,从她的眼睛里,普天韵仿佛看到了她发自内心的痛苦。“嫂子,别哭了。”普天韵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帮她擦掉眼泪,“看到你哭,我心里就说不出的难过。”她紧紧地握住普天韵的手,把手捂在她的脸上。“嫂子只是被风吹了眼睛,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的,我知道是刚才普天韵做得太过分了。我真的不想让你难过的。”“你再不起来,呆会小美起来看到你这样,成何体统啊?”“那你原谅我,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普天韵还是跪着。“好了,好了,嫂子原谅你。不原谅你又能怎样呢。”叶梅有些闷闷不乐,眼眶还是红红的。好歹叶梅原谅了普天韵,这时普天韵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简直比中了奖还要高兴。“你去做你的事情吧。”叶梅又开始洗起了衣服,“嫂子想一个人静静。”“那我走了。”说完普天韵把小凳放回西厢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躺在床上,心中一时难以平静。刚才普天韵是怎么了?普天韵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普天韵简直不能原谅自己。而叶梅梨花带雨的面容更是深深烙在普天韵的脑海。可是,不管普天韵怎样的责备自己,日子还是要过的。在叶梅带着小美出门后不久,普天韵也出门了,一个人呆在家里闷死了。老孙头让普天韵翻看鲁镇的乡志,可是普天韵怎么从上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然,唯一让普天韵欣慰的是找到了一张比较完整的鲁镇地图。但是单从这上边只能了解一个大概,普天韵越发对马鞍山好奇,不过普天韵还没有大胆到那种程度,鲁镇虽小,但是大隐隐于市,这里的世外高人并不少,加上上次有人用幽冥降害普天韵,普天韵自然要小心翼翼,梳得油光铮亮,衣服穿得整齐干净。不过普天韵还没有完全把情绪恢复过来,因此现在对她也没什么兴趣。
“普天韵,今天休息?”走过小店时柳菊香叫住了普天韵,仔细端详着普天韵,“怎么看上去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啊?”“哪有什么不高兴啊。”普天韵努力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这时普天韵从柳菊香身上闻到一股香水的味道,“嫂子,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是不是大哥回来了啊?”听到普天韵这么说,柳菊香的脸红了一下,“不要说了,你大哥本说昨天来的,可临时又说要晚两天,真是吃不消。”说完她的脸恢复了常态。“呵呵,大哥不在嫂子一个人可是寂寞难耐啊。要不要小弟来侍侯你啊?”普天韵促狭地笑了笑,不知怎的和菊香嫂在一起,普天韵总是要在言辞上戏弄她一番。“你这小鬼,毛都没长齐,口气倒不小,竟然敢调戏老娘。”柳菊香虎着个脸,拿了个扫把做出要打普天韵的样子。“调戏你又怎样?有本事你来追普天韵啊。”见势不妙,普天韵赶忙一溜烟地逃了。毕竟此时普天韵的心还有些难过,如果是平时,普天韵早就将革命进行到底了,又怎会逃避她呢。下午,普天韵和镇里的几个干部准备停当,出了镇政府。走在乡间小路上。天很蓝,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路旁柳树上知了不停的叫着,农田里农民三三两两的在做着农活。普天韵的鼻尖仿佛闻到了泥土的清香,一时间,普天韵的心开朗了许多。走了一个多钟头才到了李家宅,在普天韵的印像中,山区都是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到了后才真正知道山区的落后与贫穷。挨家挨户的给老人们发完慰问金后,李家宅的队长说什么都不肯让普天韵们走,一定要普天韵们吃了晚饭再走。没办法,只好吃了再说。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有人说要留下来打通宵麻将,见他们还没走的意思,普天韵就一个人先走了,反正有没有普天韵对他们来说无所谓,没普天韵在说不定他们更放得开。由于刚才喝了点酒,感觉头昏昏的。出了李家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走在煤渣小路上,清凉的晚风吹在脸上,感觉稍微清醒了些,但脸还是热热的。走了半个小时的路,来到了一个斜坡前。这时从前方传来了一阵“铃、铃、铃”的铃声。原来有人骑自行车过来了。那人骑得满快的,一会就离普天韵不远了。可能是酒精在脑子里作怪,普天韵竟然歪歪斜斜地对着自行车的方向走了过去。“啊…”骑车人好像是个女子,由于骑得快,她对普天韵的变向显然应对不及。“啊…”普天韵也叫了起来,普天韵和骑着自行车的她撞了个满怀。当场普天韵被她四脚朝天撞翻在地,一瞬间普天韵感觉手和脚上多处被地上的煤渣划破。“我 日你…唔…”正当普天韵一连串的骂人脏话要脱口而出时,骑车人也朝着普天韵摔了下来,无巧不巧的压在了普天韵的身上。虽然隔着衬衫,但普天韵好像听到了女子的心跳声。“我要透不过气了,不管了。”普天韵心中暗道。“啊…”女子发出了一声惊呼,她显然对普天韵的这一举动估计不足。这是个奇怪的姿势,女子俯伏在普天韵的上面,而普天韵的双手正牢牢地抓托着她。“呼…”这时普天韵的脸脱离了压迫,呼吸总算顺畅了。黑暗中女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普天韵,眼睛黑亮得像天空的星星。普天韵看得很清楚,这个女子岁数和普天韵差不多大,长得甚是漂亮,虽然穿的是普通的衣服,但这丝毫掩饰不住她的美丽。“想不到还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普天韵在心中暗道。
普天韵的鼻子闻到了一股体香,同叶梅和菊香嫂的不一样,这是股淡淡的幽香,“她大概还是个处女吧。”这时普天韵的脑筋瞬间转了几转,连普天韵都奇怪自己在有些醉酒的状态下还能保持正常的思维。更加要命的是,两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啊…”不知是不是那女子普天韵的手给了她刺激。女子发出了一声娇呻,让普天韵浑身舒泰,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原来女子自己坐了起来。说句老实话,如果她不离开,说不定普天韵会有更进一步的下流举动。“啪”的一声,普天韵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死色狼!王八蛋!”女子恨恨的骂了几声,“敢吃我豆腐,去死吧!”站起来又往普天韵身上踹了一脚。接着没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就推起自行车骑了扬长而去。“死八婆!下次别让 我碰到你!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普天韵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打痛的脸颊,朝着女子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和那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来了这么一下子,原本昏昏沉沉的普天韵顿时清醒了许多。虽然被打了个耳光,又被踹了一脚,可是指尖还残余着触感,感觉还是不错的说。忍着身上几处摔伤的疼痛坚持走着。远处看到了鹿镇的灯光。经过前面那个打谷场,只要再走几分钟就要到了。到了打谷场,奇怪的发现仓库的灯还亮着。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啊?好奇心促使普天韵猫着腰,轻手轻脚走到了仓库的窗下。“快点,要抓紧时间,我是趁他睡着后偷跑出来的。”一个熟悉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本来说好和你在我家的,可谁想到那死鬼今天下午回来了,害得老娘措手不及。”仔细一听,普天韵听清里面正在说话的是柳菊香。“嘿,是菊香嫂在偷汉子。怪不得这女人说不喜欢毛头小伙,原来已经和别人好上了,不知那个男的是谁?”普天韵稍微站起来一点,从窗户角向里看去。看到的却让普天韵吃了一惊。有没有搞错,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被普天韵认为没用的张珂!“你也真是的,不是在学习么,怎么会心血来潮地在晚上跑回来?”这时菊香嫂和张珂已经脱光了衣服,正搂在一起亲热着。“嘿,还不是放不下你这骚婆娘?为这我还骗叶梅这个礼拜天不回来呢。”看不出张珂人长得蛮老实的,实际上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为了和菊香嫂偷情,连欺骗自己老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那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菊香嫂妩媚的问到。“没办法,今晚只好将就在这里过夜了,明早出去乘头班车。原本想睡到你那里去的。”“一对狗男女,看你们能得意多久,张珂是个没用的废物。”在窗外普天韵暗自咬牙。张珂开始慢慢地耸动着,由于他俩背对着窗户,所以被普天韵看了个一清二楚。
走在路上,普天韵心里还是难以平静。今天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先是早上把叶梅惹哭了,接着在下乡回来的路上和一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发生摩擦,再有就是发现了张珂和菊香嫂的奸情。一切的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又是那么自然的发生了。没过多久,普天韵回到了鹿镇小街。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夜已深,院子里静静的,大概十一点了罢。此时感到下身粘粘的,普天韵迫切地需要冲个凉水澡。关上院门,走到井前打了一桶井水。这时,普天韵惊讶的发现原本暗着的叶梅的卧室亮了起来。难道叶梅回来了?她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一会儿,北厢房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令普天韵欣喜若狂的熟悉身影出现在普天韵的眼帘。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普天韵一时无语,恍若隔世。叶梅回来了,普天韵心头涌过一阵狂喜,这时身上所有摔伤的地方也都不那么痛了。“嫂子…”普天韵轻轻叫了一声。叶梅连忙摇了摇手,示意普天韵不要出声。指了指东厢房后,径直走了过去。跟在叶梅后头,走进了东厢房。叶梅没有开灯,黑暗里普天韵闻到了叶梅一股诱人的体香。“嫂子……”站在叶梅后面普天韵怯怯地叫了声。经过早上的事后,普天韵不敢再为所欲为了。“普天韵,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爱我。”叶梅转过了身子,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是放不下你,才第一次回娘家没有过夜的。”“嫂子,当我见到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知道你是真正原谅我了,我真的太高兴了。”普天韵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普天韵,吻嫂子…”叶梅在普天韵怀里喃喃低语,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普天韵吻她。这时她抬起头看着普天韵,黑暗之中她的眼睛像钻石般晶莹。“唔……”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叶梅的脸,但普天韵还是准确无误的吻到了她的嘴唇。普天韵和叶梅在黑暗中紧紧地搂在一起热吻着,憋闷了一整天的**此刻正在喷薄而出。“啊……”叶梅稍微把普天韵推开了些,“嫂子快要被你亲得透不过气了。”“嫂子,刚才我进院子时你的房间没开灯,可一会过后你房间的灯亮了,”普天韵还是搂着叶梅,“你是不是在等我回来啊?”“哪个稀罕你呀,我是正好睡醒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还以为有贼呢。”明明是在等普天韵回来,却装做什么都没有。不过话要说回来,叶梅的这种欲说还羞的性格正是普天韵所喜欢的。“嘿,是个贼,而且是个采花大盗呢,”说着普天韵把手伸到了叶梅的腰间,“来采嫂子这朵鲜花。”“啊……”叶梅轻声叫到,“你啊,哪天变得正经些就好了。”普天韵继续搂着叶梅,一手把她的裙摆掀到了腰际,她的肌肤像丝绸般的光滑。“嫂子,真的谢谢你等我到这么晚。”普天韵由衷地感谢这个让普天韵神魂颠倒的女人。“这还有点良心,”叶梅任凭普天韵的抚摸,说出了真心话,“我没吃晚饭就带了小美回来了,从五点钟一直等到现在的。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担心。”“好了,嫂子,现在我不是在你面前了么? 我知道嫂子心底里还是在乎我的。嫂子,我去开灯,我清楚的看到你。”普天韵在叶梅的耳旁低语。“别,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叶梅紧紧地抱着普天韵。见叶梅没同意,普天韵也没有坚持下去,反正就这回事,开不开灯一样的。普天韵和叶梅相拥着走到床前躺了下去。“嫂子,把睡裙脱掉吧。”普天韵慢慢地把叶梅的睡裙撩到了她的胸口。“嗯,普天韵,你不要认为嫂子是一个随便的人,你是我除了张珂外的第二个男人。”叶梅幽幽地叹了口气,脱掉睡裙放在床上,“不知怎的,和你就是说不出的投缘,**于你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听到叶梅的这段表白,普天韵不知该说什么好,只知道心中充溢着浓浓的爱意。普天韵脸朝上躺到了床上,谁知在普天韵的背脊接触到席子的一瞬间,从普天韵的背部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啊!”普天韵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普天韵想肯定刚才被那个美貌女子撞倒在地上把背部给划伤了。“怎么回事?普天韵,你怎么了?”叶梅在旁边关心地问。“没什么,大概是刚才在路上摔了一跤跌伤的。”普天韵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普天韵痛得是欲哭无泪。“让我看看怎么样。”还没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叶梅就已经爬下床,开了灯。一时间满屋子的亮光,普天韵痴痴地看着她。“看了这么多遍,还没看够啊?”叶梅娇嗔着坐到了普天韵的旁边,“转过去,让我看看你的后背。”普天韵依言转了过去,“啊!”叶梅看到普天韵的后背时低呼一声,“都摔成这样了还说没事,老老实实给我呆着,我把你的后背好好擦一擦,都摔出血来了。”说着也不管普天韵是否愿意,叶梅穿好睡裙,出去打了桶水进来。叶梅绞了把毛巾在普天韵的后背轻轻擦着,就像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擦背,顿时一股暖流涌过普天韵的心头。“嫂子,你真好。”普天韵由衷地说着。“哼,你才刚刚发现呀。”叶梅继续在普天韵的背后擦着。“不知怎的,你给我擦背,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妈给我洗澡的样子。”“好啊,那你就叫我娘好了啊。”叶梅和普天韵开起了玩笑。“那可不成,嫂子,我叫你娘的话,那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嘿嘿。”普天韵促狭地笑了笑。“好啊,你小子到现在还不老实。”叶梅在普天韵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好了,给你擦好了,今天你还是给我睡觉吧。你摔的一跤蛮重的,不好太用力了,要注意身体的。今天很晚了,你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叶梅开了门飘然而去。
一晃张珂去县里学习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再过三、四天就要回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和叶梅就像刚结婚的新婚夫妇一样如胶似漆,一逮着空就呆在一起。偷情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今天早上,吃了早饭,等叶梅出门十来分钟后,普天韵也锁上门准备出去上班,这是普天韵和叶梅之间的约定,在外面普天韵们尽量不在一起,以免人家看出些什么来。出了门,来到了小街上。小街上还是一片古朴的老样子。“普天韵,你去上班?我要跟你说件事。”从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普天韵转头一看,原来是毛头。他家就在张珂家东面不远。他和普天韵同岁,小学毕业,可以说没什么文化。由于老爸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家里条件比镇上一般人家要好。他和普天韵相处得很好的,老孙头是普天韵们共同的性启蒙老师。“是啊,我去上班,有什么事情啊?”普天韵答道。“是这样的,今天晚上是我的订婚酒,”毛头满脸的幸福,乐得合不拢嘴,“晚上你一定要来的,三少和虎头他俩也来的,我家没什么亲戚的,就你们几个和我比较要好。”“那是,那是,我一定来的,恭喜你即将脱离单身。怪不得你小子前一阵老是不见踪影,原来找媳妇去了呀。”看到毛头那么高兴,普天韵也由衷地替他高兴。答应毛头之后,普天韵来到了镇政府。走到二,走进位于最西边的办公室,叶梅已经在伏案工作了。她上身穿了一件纯白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纯黑的及膝短裙,一头披肩的黑发梳理得整齐雅致,看上去一副职业妇女的打扮。半透明的衬衫里面,雪白的带子若隐若现,令人忍不住就想伸手进去解开它。叶梅的办公桌背对着门,她并不知道普天韵的到来,继续低头写着帐本。普天韵掩上门,轻手蹑脚地走到她的身后,趁她一不留神,双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搂住她的身体。“啊!”叶梅轻颤一下,发出了一声低呼。她没有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是普天韵。这几天下来,她已经习惯于普天韵的骚扰。“不要这样,普天韵,这是在办公室。”叶梅低声道。“不要紧,这里是最西边,一般没人来的。”普天韵在她的耳边低语。“唔……不要闹了……”从后边很明显看到叶梅的耳根都红了。“再闹我可真的要生气了。”叶梅噘起她的樱桃小嘴。“啪、啪”两声,重重地把普天韵的了两下。“是,我的好嫂子。”普天韵看她像要真的生气了,只好恋恋不舍的把手抽了回来。不过在抽回来之前,普天韵还是用力捏了几下。在办公桌前坐下,普天韵收敛身心,开始正经工作。叶梅就坐在普天韵的对面,低头写着帐簿。“嫂子,晚上我不在家吃了,去毛头家吃。”想到晚上要去毛头家,有必要和叶梅说下的。“哦?是不是毛头的订婚酒?”叶梅诧异道。她知道普天韵和毛头处得好,但饭还没到他家吃过,“他妈也叫了我的。”“好像是订婚酒吧。毛头练了十八年的少林童子功快保不住了。哈哈哈。”普天韵放肆地一阵大笑。“笑什么笑,还不是那回事,你们男人快活,我们女人受罪。”叶梅一脸的不屑。“那可不一定,就拿嫂子你来说,……?”普天韵满脸的坏笑。“反了你啊,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语音未落,她连笑带骂地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向普天韵砸了过来。“啊,痛死我了。”普天韵被她扔了个正着。虽然不是真正的痛,但普天韵还是煞有其事地叫了起来。“活该!看你下次还敢说这没轻没重的话。”叶梅娇嗔着。“是,是,下次不敢了。”普天韵连忙告饶。
“有些话只能在枕边说的,你知不知道啊?你这大傻瓜?”叶梅这句话细若蚊呐,不过却被普天韵听了个仔细。感觉就像一个小媳妇在向他男人发嗲,一时间普天韵不由得痴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打铃的声音,原来到十一点,该吃午饭了。每天十一点到一点是午休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普天韵们可以到食堂吃饭的。“走啊,吃饭去。”叶梅从抽屉里拿出饭盒和不锈钢调羹站了起来。“噢,”普天韵应了一声,拿了食具跟在她后面。“大少爷,你先请。”叶梅走到门边把门打开站在一旁,和普天韵开着玩笑。“那我先走了,嫂子。”普天韵朝着门外走。在经过叶梅身旁时,普天韵又一次闻到了她那熟悉的体香。抑制了整个上午的欲念终于喷薄而出。普天韵再也忍不住了。普天韵把食具往桌上一扔,再把门一关,两眼冒火似的站在叶梅跟前。“你,你要干什么?”叶梅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你知道的,嫂子。”普天韵一把抱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下去。“咣当”一声,叶梅的饭盒和不锈钢调羹掉在地上。而且现在是在镇政府,光天化日之下,应该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毕竟是十八岁的年青身体,处于体力的巅峰状态,就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可遏制的耸动着。一会工夫,普天韵们打扫完战场,穿好了各自的衣服。叶梅的内裤脏了,只好不穿,被她放在抽屉里。十几分钟后,普天韵来到了食堂。叶梅比普天韵先到一会,已经在吃了。她的旁边坐着打饭的婆婆,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普天韵打了份饭菜坐在她的对面。“普天韵,怎么这么晚才来吃饭啊?我都要关门了。”婆婆见普天韵坐下,关心地问。“啊,今天工作忙,没办法。”这是普天韵无论在哪里迟到后最常用的一招,屡试不爽。“小伙子,你还年青,那么拼命做事干嘛?还有叶梅也是,那么晚来,要知道女人工作太累,容易衰老的。不过叶梅现在看起来好像越来越年青了。”婆婆站了起来,“好了,就剩你们两个了,不陪你们了,我要收拾东西休息去了。”听到婆婆这么说,普天韵暗自好笑,叶梅当然是越活越年青了,她现在时常受到普天韵的灌溉,想老都老不了的。看到婆婆走开,普天韵偷偷地瞄向叶梅,想不到她也在看着普天韵,脸蛋红红的。见到普天韵在看着她,连忙把头扭向别处。见到叶梅娇羞的模样,普天韵别提有多高兴了,人们常说秀色可餐这句话,看着叶梅这个美丽成熟的少妇,饭也吃得更香了。三下两下吃完饭,普天韵先回到了办公室。过了十来分钟叶梅也回来了。这时她已经换上了天蓝色的一件连衫裙。“嫂子,把衣服换了啊?”普天韵没事打了声招呼。“还不是你闯的祸啊?”叶梅径直走到普天韵的旁边。“哎,别,嫂子,轻点……”普天韵的耳朵被叶梅用力扯住。“你小子,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老盯着我看啊?”叶梅又扯了一下,“以后咱们要注意的,食堂里那个婆婆嘴很快的。”“是、是你说的对,我不看你。”普天韵捂住耳朵,“可是嫂子你不也是盯着我看啊?”“瞎说,你怎么知道我看你的?”叶梅反驳道。“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嫂子你有特异功能啊?”普天韵道理十足的样子。“……”叶梅不禁为之语塞。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两点钟,看到没什么事,普天韵和叶梅打了声招呼下班了。走在鹿镇的街头,觉得看什么都顺眼。瓦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斜斜的青石板小街,和小街两旁三三两两的店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和谐、自然。或许这是普天韵欲火发泄后感觉变得平和了的缘故吧。想起早上毛头说的事情,决定到他家去。
毛头家就在张珂家东边不远处,普天韵没走多少路就到了。推开毛头家的院门走了进去。毛头家的老房子已经拆除,造了栋两层的洋。和鹿镇其他人家相比较,毛头家可以说是大户了。“毛头,毛头,”院子里没人,普天韵拔开嗓门叫了起来。“来了,来了。”一个柔美的嗓音从洋里传了出来,听了这个声音就让人如沐春风。门打开了,一个三十五、六的妇人走了出来。妇人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衫裙,剪了头齐耳短发,看上去分外精神,妇人名叫刘美琴,是毛头的后母,毛头的亲生母亲在五年前就去世了。“婶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婶子可是越来越显得年轻漂亮了!不知婶子平常吃的是些什么保健品啊?”普天韵和她开起了玩笑。平时到毛头家玩,和她也蛮说得来的。“坏普天韵,又来取笑你婶子了,婶子哪里有吃保健品。来,里边坐。”美琴婶笑了笑,说着走了进去。一进去是个二十个平方左右的客厅。一个八仙桌,一套沙发,一个茶几,茶几上放满了水果,看来是有准备的。见到毛头不在,普天韵有些奇怪,“婶子,毛头呢?今天不是他的订婚酒吗?还有三少和虎头怎么没来?”“他们一起在上打游戏机呢。”美琴婶叹了口气,“到底是年轻人,就是喜欢把音响开得老大,所以你在下怎么叫也是听不见的。”“婶子,怎么没见大叔呢?”没见到毛头的老爸,普天韵觉得奇怪。虽然常年在外头跑,但儿子的订婚酒总归要回来吃吧。“他……”美琴婶欲言又止,普天韵发现她的脸红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了原样,“他在外头做生意,这次不回来了,要到年底给毛头办喜事时才回来的。”“普天韵,你还没见过毛头的女朋友吧?”美琴婶拿了块西瓜递给普天韵。“嗯,是没见到过,不知道有没有婶子这么漂亮。”普天韵接过西瓜不客气的大吃起来。“嘿,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倒是蛮会说话的。婶子如果年轻十五岁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你的话给醉倒了。”“哪里啊,婶子确实长得漂亮,咱鹿镇能和你相提并论的没几个。”那西瓜味道确实不错,普天韵吃得是津津有味。“别净说婶子呀,咱毛头的女朋友,不,以后要叫媳妇了,长得才叫那个俊俏哩。”美琴婶满脸的高兴,普一次发现美琴婶其实也是个美人,可以说徐娘半老,风韵尤存。“哦,知道了婶子,让我到上看看究竟有没有婶子漂亮。”吃完西瓜,普天韵擦了擦手,朝着梯走去。刚过梯转角,一阵震耳欲聋的游戏音乐传了过来,夹杂着毛头、三少和虎头的嬉笑声,从音乐的声音普天韵听出他们玩的正是e3。“毛头,你这球可踢得太臭了,被三少二比零领先你还想翻盘?”听声音是虎头在说话。“虎头,你别牛,到时我踢你个二比零。”毛头反驳道。“你们两个别吵了,就你们的水平,到时候我来了,不把你们踢个五比零才怪。”三少说道。听到他们谈话,普天韵也忍不住想露上两手。这是幢建筑面积蛮大的洋,足有一百五十平米大小。到了二,走出梯口是个客厅,客厅左边是毛头的房间,毛头房间旁边是空着的客房。客厅右边是毛头爸妈的房间,旁边是个卫生间。毛头他们正在客厅里二十九寸的大彩电前打得起劲。“普天韵,一起玩。等我把毛头斩掉,和你大战几回。他俩太臭了。”看到普天韵来了,三少和普天韵打着招呼,“怎么现在才来啊?”“没办法,忙啊。”普天韵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看到毛头的女朋友,“毛头,你女朋友在哪里?听说婶子说长得很漂亮的。”“她在房间里看电视呢,她不喜欢看我打游戏机的。”毛头把手柄交给普天韵,“你和三少玩,帮我报仇,我去叫她出来。”“好,我给你报仇,看我把三少挑于马下。”说着普天韵和三少踢开了。“柳青青,我的兄弟们都到齐了,你也出去陪陪大家呀。”毛头在房间里叫着他的女朋友。原来毛头的女朋友叫柳青青,名字倒是蛮好听的。“哦,知道了。”他的女朋友应声道,声音像银铃一样好听。不知怎的,这个声音听上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鹿镇镇长助理。三少和虎头你已经认识了,我就不说了。”从后面传来了毛头的声音,“这是我的未婚妻柳青青。”听到毛头的话,普天韵连忙站起来,转过身去。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子站在普天韵的眼前,不禁让人眼前一亮。但同时普天韵也不由得愣住了,因为她就是那天晚上在半路上被普天韵轻薄一番,又打普天韵一个耳光,踹普天韵一脚的那个女子。而她见到普天韵后也同样呆住了。说实话,她是普天韵在鹿镇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子之一,可以说和叶梅难分轩轾。只是一个年轻,一个成熟。但此刻普天韵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高兴的感觉。“碰到一定把你剥光猪!”这句话又一次浮现在普天韵的脑海。“干嘛不说话呀,大家站着干嘛?”还是毛头打破了僵局。“怎么是你?”柳青青很吃惊地说道。普天韵看到她的脸红了一下,很显然她想到了那天被普天韵轻薄的事。“是我,这个世界可真小呀。”普天韵看着她笑了笑,“那天晚上你可把我撞惨了,到现在我的背上还没全好呢。”“那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怨不得别人的。”见到普天韵不像在找茬,她也放松了下来。“咦!你们见过?”毛头很惊讶。“是啊。你问你媳妇,她那天可是把我给撞惨了。”普天韵故做痛苦状。“呵,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啊,”见普天韵开起玩笑,柳青青也笑了起来,真是笑靥如花,“你怎么不说你先…………先朝我走过来的。”“好了、好了,大家站着做啥,坐下来继续玩。”说着毛头拖着柳青青坐到了沙发上。普天韵也坐了下来,继续和他们玩着。轮到毛头上了,普天韵刚在一轮点球大战中负于三少,就走到后面坐了下来。毛头和三少踢得如火如荼,虎头则在一旁摇旗呐喊,三个人全神贯注于游戏之中。柳青青坐在毛头的旁边静静地看着,普天韵这时才有空仔细的观察她。她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无袖t恤衫,下身穿着一件纯白的牛仔短裤。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如果脱光了的话,那一定更好看,也不知毛头哪里修来的福气。上次夜里在路上,普天韵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真是可惜了。
正当普天韵在后面看着柳青青想入非非时,不知怎的她回过头看了看,正好和普天韵四目相对。看到普天韵两眼直盯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又回过头去看着电视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普天韵连忙正襟危坐。只见柳青青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视,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五点半了。“毛头,快叫大家下来吃晚饭了,人都到齐了。”这时下传来了美琴婶的叫声。“哦,来了,来了。”毛头说完牵着柳青青先走了下去。当柳青青从梯转角下去时,普天韵看到她深深地看了普天韵一眼,不由得心中一悸。到了下,普天韵看到叶梅也来了,已经坐在八仙桌旁。看得出她是经过了刻意的打扮,举手投足间一股成熟妇人的魅力显露无遗。出乎普天韵意料的是菊香嫂也来了。“菊香嫂,你也来了啊?”普天韵笑着上去打招呼。“普天韵,你也来了。”菊香嫂笑了笑,“柳青青可是普天韵娘家的本家侄女。”“那大哥怎么没来?”普天韵只知道前几天她的老公还在的。“他呀,又到外头去了,要下个礼拜才会回来。”说着菊香嫂坐在叶梅的旁边,“来,咱姐俩坐在一起。”“好啊,菊香嫂咱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叶梅见到菊香嫂坐在她旁边显得很高兴。“哼,真是个臭女人,在暗地里偷别人的老公,还和别人这么有说有笑。如果不是不想拆散嫂子的家庭,我早把你和张珂的奸情告诉嫂子了。”见到菊香嫂和叶梅套着近乎,而叶梅还不知道自己的老公正在和这个女人偷情,普天韵不由得在心中深感不平,“我一定要想法子治治你这个娘们。”大家围坐在八仙桌周围开始吃了起来。从大家的言谈里普天韵还知道了菊香嫂和叶梅是柳青青和毛头的介绍人。大家有说有笑,言谈甚欢。叶梅、菊香嫂、柳青青、美琴婶,都是个顶个的好看。吃饭的时候看着满桌的佳丽,好像连饭都好吃了许多。菊香嫂和叶梅坐在一起,普天韵坐在叶梅的下出爽朗的笑声,根本没有发现普天韵和叶梅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叶梅皱了皱眉,但她没有声张。她不露声色的把脚往回抽了些,想和普天韵的脚不再接触。既然是普天韵先挑起的,普天韵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普天韵的脚继续跟着她的脚,和她粘在一起。她的脚往上一抬,把普天韵的脚甩到了旁边。可是一会普天韵的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又贴了上去。几个来回下来,叶梅知道甩不掉普天韵,只好低着头吃着闷饭,只用眼角恨恨的看着普天韵。终于叶梅的脚不再往后退,反而往普天韵这边靠了靠,这等于是向普天韵宣布投降,任凭普天韵为所欲为了。普天韵想,大概叶梅是不想让菊香嫂发现普天韵们之间任何的蛛丝马迹。既然叶梅认输了,普天韵也就不再追击。普天韵的脚在桌子底下和叶梅的脚交缠在一起,享受着不为人知的禁忌快感。叶梅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也沁出了汗水。“叶梅,你怎么了?”美琴婶关心地问。普天韵连忙把脚抽了回来。“天…………天气热。”叶梅说话有些结结巴巴。“那我去开空调。”“不用,不用。”只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已经八点半了,外面天已经全部黑了。吃好之后,看看天色已黑,普天韵就和菊香嫂、叶梅一起离开了毛头家。虽然看出三少和虎头还想和普天韵多玩会,但由于有柳青青的存在,使普天韵失去了玩的耐心,所以推说明天会很忙,今天就不能玩了。天色已经全黑,小街上还是三三两两的有人走来走去。叶梅走在普天韵旁边,一股诱人的体香传了过来。“普天韵,有件事你知道么?”在路上,叶梅想起什么似的问普天韵。“什么事情?”普天韵不解的问。“就是下个礼拜我们镇的出纳要退休了,以后由柳青青担任出纳。”叶梅道。“这次多亏了张珂的帮忙。”这时菊香嫂在一旁插了进来,“我们家柳青青才有这个机会到镇里来工作。”“嘿,肯定是你这个女人跟张珂说了他才会安排柳青青进去。”普天韵心中暗道,“可怜的嫂子还被蒙在鼓里。”“哦,那我和柳青青以后还是同事了。”心中虽然有些不爽,但嘴上却是不能露出半点口风的。一会工夫,普天韵和她俩就到了叶梅家院门前。菊香嫂和普天韵们说再见后就走了。进了院门,看见北厢房的黑黑的一片,看来小美和江大妈已经睡觉了。“你刚才在桌子底下的动作真是太疯狂了。”进了院门叶梅低声说着,“你知不知道刚才害得我有多狼狈,害得我差一点下不来台?”“可是我知道嫂子其实也很享受的,要不然你的脸不会红的。”“就算你说得对吧,真是拿你这个小无赖没办法。”叶梅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前世欠你的。”“普天韵,今天早些睡觉。”叶梅关上院门,站在院门后低着声音对普天韵说。
“嫂子,我想要你。”普天韵走上前,来了个偷袭。一把抱住了她,靠着她的小腹,相信只要不是木头人都会感觉得到普天韵的热力。“别……普天韵,”叶梅呼吸有些急促,她压着嗓子对普天韵说,“这是院子里不行的……外面有人走来走去的……”“嘿,嫂子,不要紧的,这样才刺激啊,而且关着门,外面的人是不会知道的。”此时普天韵已经彻底被**所征服,变成了一个只知索求的欲魔。……虽然已是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但都还是没有丧失最后的理智,记得这是在小街旁边,所以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哼,普天韵这家伙也不知怎么搞的,怎么这么早就跑了。”这时从小街东边远远的传来了三少的声音。“是啊,这家伙害得我们连游戏都玩不成了。”虎头也好像有些意见。“普天韵这家伙不上路,下次碰到他要给他好好洗洗脑子。”“对。就该这样,这小子最近不知怎的好像老抓不到他人。”三少和虎头说话的声音已经快到门前了。这时普天韵停止了动作,叶梅停止了低吟,她也听见三少和虎头的声音了。“怎么样,叫普天韵和咱一起去老孙头那里听故事去。”三少说道。“好啊。”虎头随声答道。不会吧,这两个天杀的,在这紧要关头给普天韵来了这一手。一瞬间,普天韵和叶梅都呆住了。“普天韵。”三少在院门外叫了声。“普天韵。”见没人回应,虎头也叫了声。上帝啊,千万别让江大妈和小美起来啊,你们这两个天杀的还是早点走吧。普天韵抱着叶梅的身体,暗自祈祷着,身体一动不动。而叶梅此时也转过头看着普天韵,眼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普天韵想此刻她的想法也一定是和普天韵同样的。“算了,算了,普天韵这臭小子大概睡了。他明天还要上班的,我们不要叫他了。”说话的是三少。“好吧。那咱直接到老孙头那里去吧。毛头这家伙,今晚有福了,柳青青今晚在这里过夜,不知是毛头行不行。呵呵。”虎头接着说。“好啊,好啊,你们这两个天杀的还是早些走吧,多待一分钟,小爷就多一分危险。”普天韵心里暗自高兴,**又上升起来。“砰”的一声,虽然不是很响,但明显感到院门震动了一下,好像是被谁踢了一脚。因为叶梅的双手还撑在院门上,所以连带着叶梅的身体也震动了一下。虽然叶梅没发出什么声响,但感觉她变得更加紧张了。“两个混蛋在搞什么鬼,拜托你们快滚吧。”普天韵急得在心中暗自咒骂。而此刻叶梅的脸上看上去就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眼泪包在眼皮里。情况真是万分紧急,小美和江大妈无论谁起来,只要一出北厢房就能看到普天韵和叶梅绞连在一起的样子,那普天韵和叶梅就全毁了。一时间普天韵恨不得打上自己几个嘴巴,你个王八羔子,叫你再贪图享乐。“算了,别闹了,你踢门有什么用?还是快走吧。”三少说着。看来刚才踢门的是虎头。“走吧。”两个天杀的终于渐行渐远。“现在终于安全了。”普天韵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心中暗道。“吓死我了。”叶梅好像刚回过神,两手还是撑在院门上,低声嗔怪着,“都是你这家伙,叫你到房间里去,你偏要在院门后,你看看你,差一点露馅。”“嫂子,对不住了。可普天韵自己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啊。”见叶梅没有结束的意思,普天韵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刚才被三少和虎头这么一惊吓,普天韵的欲火没刚才那么高涨了。……“普天韵,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会再让你碰了,希望你遵守刚才的承诺,说到做到。”叶梅看着普天韵,一脸的凝重。“好的,嫂子。”普天韵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哈,这才是嫂子的乖天韵啊。”见普天韵答应,叶梅一下子笑出声来,显得十分高兴。真是一笑倾城啊。普天韵看着叶梅的笑容,心中由衷的感叹。
此处已经距离万坟谷不远,到处都是坟茔,阴风阵阵,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寒冷,放眼望去,触目之处,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墓!在朦胧的月光下,这些坟墓显得异常的阴森恐怖!一些不知名禽兽的怪叫声时不时从那黑暗、诡秘的山林幽谷里传来,声如鬼泣,令人毛骨悚然!土堆中不时闪过一两个经过风雨蚀过的无字碑,让人觉得狰狞可怕,有些地方更加诡异竟然寸草不生的。心底泛出阵阵凉意,下意识的抬头,只见天空一片昏暗,根本看不到月亮,连一颗星星都没有,再加上这迷雾朦胧,整个迷雾树林透着淡淡的阴怨之气,真正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时踩到一两根腐朽的骨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仿佛这里蕴藏着惊悚的未知,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那么可怕。尤其是快接近谷口是那盘根错节,枝条密如蛛网的松树,跟让黑夜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浓雾像白乳般在黑暗的缝隙间慢慢流淌。浓密的树荫下,额头的汗水已经开始渗出,阴冷的山风拂动着额角,全身每一个毛孔都绷紧开来。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腐朽味道,像泥土和植物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但又像被大雨打击地面放出的气息。地势越来越高低不平,谷中树木遮天蔽日,山石黝黑嶙峋,很难再看见光亮,相反倒有一些阴森森的凉意。树林中枝叶相撞的音调在二人身旁或左或右哗哗急响,若遇低处跌下,则訇然如雷。那股阴森森的凉意直往心窝里钻。阴阴的,总像幽灵一样,缭绕着不愿意离去。踏进谷中,视野并没有显出多么的开阔,此时连方向都分不清了,只是看着周围的石块确定一个大致的方向,硕大的石块上爬满青藤,有点莫名的神秘。那些石块和坟墓密密麻麻的,有点像八卦阵。荒草沙沙作响,在寂静的谷中显得那么清晰,好像在人的心头闪动一样。更诡秘的事就是一座坟墓正对着普天韵,这座坟墓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没有丝毫的征兆已经出现在普天韵的面前。墓门已是破烂不堪,而且还缺了一角,像一张黑洞洞的巨口正想吞噬什么。猛然之间普天韵竟然看到了菊香嫂,在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身体显得更加诱人……怪异,实在怪异,这是普天韵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普天韵现在不能确定这个梦到底给普天韵什么启示。可是接下来因为工作的事情又开始忙碌起来,不容普天韵多想。今天是星期五,后天张珂结束县里的培训,就要回来了。真搞不懂上次怎么会答应叶梅的,或许是当时被冲昏头脑的缘故。不过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不然普天韵在叶梅心目中的形象会大打折扣的。弄得普天韵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只好每天晚上和三少、虎头到镇政府里听老孙头讲荤故事,然后回到家里和五姑娘舞弄一番。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叶梅在两点钟左右就早早地走了。反正没什么事,普天韵收拾了一下,关上办公室的门就下了。虽然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到暴雨,但今天还是炎热依旧。来到小街上,太阳把整条小街照得亮晃晃的。人们此时大概都躲在自己家里纳凉,还有谁会到处乱逛,除了普天韵这个闲人。“到菊香嫂那里去看看吧,不知她现在怎么样。”经过菊香嫂的小店时,或许是压抑了两天的**在作怪,也许是梦境得诱惑,普天韵心里不知怎的涌起了一股想去看看菊香嫂的冲动。小店的门开着,普天韵走了进去。菊香嫂坐在长板凳上,低着头,正在认真地织着毛线。菊香嫂今天穿了件粉红色的衬衫,配着一条黑色的短裙,雪白的大腿从黑短裙的边角下露了出来,让普天韵的眼前一亮。“有没有搞错,大热天的,在织什么毛线?”普天韵不由得暗自纳闷。“嫂子,你在织毛线啊?”普天韵大剌剌地走到她旁边,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这时鼻尖传来了一股熟妇的体香。“真是香啊。”虽然心里有点讨厌菊香嫂的为人,但她的体香普天韵还是喜欢闻的。“要死了你啊?说话干嘛那么大声?”菊香嫂停了手中的毛线活,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普天韵,用手指了指小店的里屋,“别吵醒了小宝啊,小宝在睡觉。”“小宝?”普天韵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宝是谁?”“是我小妹的孩子,现在才六个月大。”菊香嫂解释道,“他们夫妇俩都到上海打工去了,家里没人带孩子的,就叫我帮他们带。”“原来这样啊。”坐在菊香嫂的身旁,普天韵嘴里不知所云的回答着,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菊香嫂那被黑色短裙包裹着的浑圆。“真是让人受不了。”不知怎的,最近只要一看到女人那优美的曲线,脑子里就会闪过这句话。菊香嫂还是在织着毛线,她一点都不知道此刻身旁坐着个已经三天不知肉味的小色狼。“嫂子,前几天好像还没见到这小孩呢。”“是啊,他是昨天我妹妹和妹夫带来的。”“可是菊香嫂你不会带孩子的啊?你又没生过孩子。”普天韵奇怪地问道。“这……也是没办法,虽然自己没生过孩子。但自己妹子的孩子,我不帮忙带谁会带?”普天韵注意到菊香嫂说这话时,脸上有点不自然,但普天韵没放在心上。“那你可要比平常累了,带小孩很辛苦的。有空我来帮你带。”普天韵在为接近菊香嫂寻找着借口。“那当然,这两天我苦死了。不过你可是个大忙人啊,还是算了。今天你好像下班比平常晚了些?”菊香嫂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普天韵聊着。说着大概觉得黑色短裙绷得太紧了,站起来捏住短裙往上拖了拖让在一旁的普天韵看了个饱。“我要流鼻血了,你这不是在存心勾引我么。”已经好久没有得到发泄的普天韵此时变得更加容易冲动。只不过是看到菊香嫂一个小小的动作,欲火就燃烧起来。“我去看看小宝。”说着普天韵走到了小店的里屋,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窘境。
小店里屋是放杂货的地方,里面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大衣橱。现在里面多了一张摇篮,摇篮里一个婴儿正在呼呼大睡,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张圆圆的小脸看上去可爱极了。的确是菊香嫂的亲戚,虽然才六个月大,但看得出是和菊香嫂有点相像。“呵……嫂,这小家伙长得和你有点像,不知道的人还还以为是你自己的孩子呢。你说是不是?”站在摇篮旁,看着熟睡的婴儿普天韵问道。可是奇怪的是,没有听到菊香嫂的回答,外屋静静的,好像菊香嫂不曾存在过。“菊香嫂?”见到菊香嫂没回答,普天韵又叫了一声。可是菊香嫂还是没有回答普天韵。“怎么回事?一下子没了动静?”心里想着,普天韵回到了外屋。菊香嫂手里的针线活已经停下。两眼愣愣地看着普天韵,眼眶变得红红的。一瞬间普天韵明白过来了,“你个笨小子,菊香嫂都已经三十二岁的人了,还没小孩,肯定为这事烦透了心,你还和她说这孩子像她的,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在心里普天韵暗骂着自己。果然,大概普天韵的话触动了菊香嫂的痛处,她的眼眶变得更红了,两眼有水光在闪烁。“嫂子……没这福份……可能是越想越伤心,菊香嫂终于忍不住低下头低声抽泣着。“要命,怎么和叶梅一个样子,动不动就哭啊。”见到菊香嫂哭了,普天韵有些心慌意乱。普天韵这个人最见不得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哭了,她们一哭普天韵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软化下来。“我……我结婚十年了……到现在肚子没动静,人家都在背后说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呜……”菊香嫂低头抽噎着,渐渐大声哭了起来,肩头一颤一颤。“嫂子,别哭。”普天韵不由自主地走到她跟前蹲下,扶住了她的肩膀,“生不生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说不定还是你丈夫不行呢。”“普天韵,你真好,别安慰嫂子了。”菊香嫂抬起头看着普天韵,两眼泪光盈盈,两行热泪挂在弹指可破的玉脸上,真是普天韵见尤怜。“你说我丈夫不行,他就算是不行,可换成别人怎么也……也都会说是我的毛病。上次我自己偷偷到医院里检查,我完全正常的,可人家都在说生不出娃子是我的毛病。”菊香嫂停止了哭泣,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普天韵注意到她说的这句话前后意思连贯不上。可能原本她想说换成别人也不行的,话到嘴边发现差点把她和别人有私情的事说出来,才临时改口的。可是她想不到的是普天韵早就知道了她和张珂的奸情。“要死了,我要死了,简直就是黛玉哭花么。”看到菊香嫂梨花带雨,又有点含羞带怯的模样,普天韵感到普天韵有点不受控制地喜欢上了菊香嫂,这种感觉和当初看到叶梅哭时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或许普天韵原本就是一个多情种子,只不过自己一直不承认罢了。普天韵把双手扶在了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把菊香嫂脸上的两行泪水擦掉。此时连普天韵都感到惊讶,这个动作是如此的自然。真是难以置信,普天韵的手正捧着菊香嫂的脸。她的脸凉凉的,给普天韵一种凝脂如玉的感觉。一瞬间,普天韵的心中充满了柔情。原本心中所厌恶的菊香嫂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需要体贴、保护的柔弱女子。“普天韵……你不知道嫂子有多苦……这么些年受了多少人的白眼……”菊香嫂紧紧握着普天韵的手贴在她的脸上。还好此时小街上没什么人,不然走过菊香嫂的小店,只要走进这扇门,就可以看到普天韵和菊香嫂的亲昵镜头。“普天韵知道,嫂子。”普天韵深情地看着她,可是不知怎的心里好像觉得这样有些对不起叶梅。看着菊香嫂娇艳欲滴的双唇,普天韵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想要亲吻她的念头,此刻欲念正一点点压过了对叶梅的负罪感。“嫂子,你长得真好看。”说着普天韵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双唇覆在菊香嫂的红唇上,感觉软软的,湿湿的。“唔……”菊香嫂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普天韵,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哇……”正当普天韵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时,里屋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看来那个小孩睡醒了。“不……不,我们不能这样的。”菊香嫂睁开了眼睛,连忙把普天韵的手从衬衫里抽了出来。菊香嫂站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衬衫。脸上的红晕已经消退,恢复了平常的白净。“我要给孩子喂奶了。”说着菊香嫂走进了里屋。普天韵也跟着走了进去。“普天韵,帮我泡点奶粉。”这时菊香嫂抱起了小孩,嘴里“哦、哦”地哄着孩子,指了指桌子上的奶粉和奶瓶,“照说明书上写的泡。”“普天韵马上泡。”说着普天韵走到桌旁,照着说明书的说明泡了瓶奶粉。菊香嫂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奶瓶,给孩子喂了起来。她虽然自己没生过孩子,可喂起孩子来还是蛮熟练的。一会工夫,孩子已经把奶壶里的奶水喝掉大半了。 这时,孩子把奶嘴从嘴巴里吐了出来,看来已经吃饱了。“哇……”出乎普天韵意料的是孩子接着又哭了起来。“普天韵……站到门口,给嫂子看门。”说着,菊香嫂的脸又红了起来。“干嘛啊……”普天韵心里感到奇怪,但还是乖乖地站到了门口。“这小子以前吃他妈妈的奶水吃惯了,所以现在即使已经吃饱,也非要吃我的奶后才不吵不闹。”菊香嫂脸红红的,边哄着小孩,边解开了衬衫的纽扣。一片如玉似雪的肌肤露了出来,颤颤巍巍。虽然上次在打谷场偷看菊香嫂和张珂偷情时和这一对宝物也曾有过一面之缘,但上次哪有这次看得清晰,毕竟这次是近在咫尺。“可是你又没有奶水的。”这倒是普天韵头一次听说到,心里有一点好笑。
“可是你又没有奶水的。”这倒是普天韵头一次听说到,心里有一点好笑。“没奶水,也可以让他吸的,他过瘾之后就会不哭的。”菊香嫂掀起衬衫,真切地看着菊香嫂,刚才抚摸残存在普天韵指尖的快感仿佛又一次从指尖泛了上来。菊香嫂把小孩的头枕在手弯里抬起,小孩张开小嘴,吸了起来。“唔……”菊香嫂脸红红的,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鼻尖开始冒汗。大概那小家伙吸得蛮重的,让菊香嫂有了感觉。看着那小家伙吸得那么爽快,普天韵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如果那小孩是我就好了,普天韵也要吃嫂子的咂咂。”“有什么好看的?你小时候没见过妈的咂咂啊?快把头转过去。”看到普天韵直盯着她看,菊香嫂娇嗔道。“不看就不看。小时候的事情谁还会记得?”说着普天韵转过头去。过了一会,小孩不再哭闹。大概已经吸好了吧,普天韵偷偷地转过头去。菊香嫂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用手枕着小孩的头给小孩吸吮。好一副母子相濡图啊。“如果这是菊香嫂自己的小孩就好了。如此健康的母体居然不能孕育出一个小孩?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看着菊香嫂全神贯注的样子,普天韵不由得为菊香嫂抱不平,“张珂和菊香嫂的老公真是废物,两个人在这么丰腴的身体上耕作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种不出个小苗来。”“小家伙,总算又睡了。”菊香嫂见小孩睡着了,就停了下来。“普天韵,帮嫂子拿一条毛巾,让我擦一擦。毛巾在外面小店里。”菊香嫂跟普天韵说道。普天韵连忙走到外屋拿了毛巾。回到里屋,菊香嫂已经把小孩子放在了摇篮里。菊香嫂接过毛巾,细细的擦了擦,看着自己的胸部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而普天韵却是在大饱眼福,一直紧紧地盯着她看。“转过身去,不许看。”菊香嫂发现了普天韵的异常,把衬衫纽扣扣好,板着个脸道。“哎。”普天韵响亮的回答后,就像个军人一样的来了个向后转。“呵呵……”背后传来了菊香嫂像银铃一样的笑声,“普天韵,你真逗。”普天韵和菊香嫂一起回到了小店里,在长凳上坐了下来。不过菊香嫂好像刻意地和普天韵坐得远了些。“普天韵……”菊香嫂欲言又止,有些闷闷不乐。“嫂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见菊香嫂不怎么高兴,普天韵想让她高兴起来。“普天韵……刚才是嫂子一时糊涂,让你轻薄了一番,以后我们万万不可这样了。嫂子是有老公的人,你也小,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说着没等普天韵反应过来,菊香嫂就站起来急匆匆地回到里屋,把门从里面关了起来。普天韵起身追到门边,隔着门对菊香嫂说:“嫂子,刚才是我不对,你先开门好不好?”“不,嫂子需要静一静。”门后传来了菊香嫂的声音。“看来今天和菊香嫂又没戏了,”普天韵暗自想着。“菊香嫂,那普天韵走了,以后到你这来玩。”说着,普天韵出了小店。回到张珂家的院子里,这时大概三点钟了。西厢房的烟囱上正在冒着一缕炊烟。普天韵知道此刻叶梅正在做晚饭。有股想要冲进去的念头,但想想还是算了,说过的话总要做到的。“哎,今晚又要和五姑娘做伴了。”想想也真是好笑。今天是星期六,张珂在县里的培训就要结束,明天他要回来了。窗外下着雨,天气预报说今天将有雷雨,而且是大到暴雨,窗外的树木的枝叶随着大风东摇西晃,树叶擦得窗户的玻璃沙沙作响。“唉!”望着对面正在伏案工作的叶梅,普天韵从心里发出了叹息:“嫂子啊嫂子,你怎么心肠就这么硬呢?”风姿绰约的叶梅就坐在对面,可是对普天韵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普天韵终于明白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是不可以用强,而是普天韵不愿意用强,这是普天韵在自己面前竖起的一道壁垒。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天空乌云密布,不时闪过一道闪电,一场暴雨即将倾盆而下。“嫂子,下午没什么事,普天韵先走了。”反正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和叶梅说了声后普天韵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卫室的窗前,往里看了看,老孙头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小说。“孙大爷。”普天韵轻轻叫了一声。虽然平常在背后普天韵和毛头他们一样叫他老孙头,可普天韵还是蛮尊敬他的。毕竟普天韵大小是个镇干部,要讲点礼貌的。老孙头还是低头看着,理都没理普天韵。“什么书,老孙头看得这么起劲?”普天韵暗自纳闷。走到老孙头背后,“孙大爷,你在看什么书啊?”普天韵出其不意地叫了声。“没有,没有。”老孙头吃了一惊,连忙把书合上,转过身对普天韵说:“只是一般的小说……”“一般的小说?”普天韵笑了笑,“你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快给普天韵看看是什么书。放心,普天韵不会说出去的。”“那你要保证不说出去。”老孙头支了支鼻梁上的眼镜。“好,普天韵保证。”见普天韵保证了,老孙头才不大情愿地把书交给了普天韵。普天韵接过书看了看,封面上印着“明清艳情小说,欢喜冤家”几个字。“艳情小说?”一看到这个名字普天韵来劲了。到了鹿镇后普天韵还没像样的看过一本书,尤其是当普天韵看到这是本艳情小说时,就控制不住有种要看的冲动。“孙大爷,这本好书借给普天韵看几天。”说着普天韵拿着书就跑出了传达室。“哎!普天韵……你可要快点看啊……”背后远远地传来了老孙头的叫声。把书放进公文包里,打着雨伞来到小街上。雨势越来越大,雨水顺着小街两旁的屋檐就像瀑布一样往下流。这时小街上除了普天韵没有别人,谁还会在雨下得这么大的时候出来啊。走了不久,来到了菊香嫂的小店前,小店的门虚掩着。“不知道菊香嫂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在喂小孩?昨天可是让我大饱眼福了,要不进去看看。”忽然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其实是此时心中的欲火实在是无计可除,觉得找菊香嫂聊聊,和她在话语上过过瘾也是好的。推开虚掩的门,小店里没人,小店里屋的门开着,大概菊香嫂在里面吧。“菊香嫂?”普天韵叫了一声。“普天韵么?声音轻点,小宝在睡觉。”菊香嫂在里屋低声答道,“你来得正好,嫂子刚要到阁里整理东西,快来帮嫂子扶着扶梯。”这时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简直可以说是倾盆大雨。“哦。”听到菊香嫂叫普天韵,普天韵连忙三步并做两步地走了进去。
阁就在床的上方。小孩子安稳地睡在摇篮里,屋外的大风大雨丝毫不能妨碍他的熟睡。“来,帮嫂子架好扶梯。”菊香嫂正在关着小店的后门,大概扶梯是从后门处拿进来的。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接过了扶梯,把它架在阁的板上。菊香嫂走了过来。今天菊香嫂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配着一条黑色的裙子。乌黑的长发盘了个髻。露在外头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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