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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鸿志:我研究汝州中山寨女娲冢的过程

选择字号: 超大 标准 dzgoadmin 发布于2023-03-05 属于 冷笑话 栏目  0个评论 12人浏览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我在汝州南部的虎狼爬岭长时间的考察中,由一个很深刻的印象,产生了一个很自信的看法。那就是,岭上遍布厚薄不均的卵砾石和河沙,是大洪水从两山之间的古汝海冲激覆盖上来的。那么,古汝海肯定很大,大到汝州南北两山之间的川地都是它的范围。为了找到证据,凡有机会,我就会在两山之间,汝河两岸,勘察地势、探察地质,走访老友。

  1991年深秋,我已在尚庄乡工作(今米庙镇),在一次朋友聚会中,听几个朋友闲谈起城东望城岗,其中一人说望城岗其实是王城岗,证据是周围很多古墓,附近人时常犁地挖土时捡到古陶、铜器。另一人说,不止王城岗,东边中山寨都被国家考古队证实了是古时候的皇冢或王冢。

  说者无心,听者留意。第二天,我便骑着摩托车到了中山寨。远远看去,那真像一个高大的墓冢。到了跟前,才看出是一个大台子上建的古寨。虽然大部分寨墙早已坍塌,但西、南、北三面还大多残存。尤其西、北两侧,大部分还有两米多高的墙体。

  我先是绕着寨墙走了一圈儿,大概步了步,东西南北均在36丈左右。印象告诉我,这个寨子是建在原有的台地上,整个台地中长300米左右,古寨就建在台地中心偏南的位置。当时,农村摩托车还稀少,玩相机的人也不多,我虽用了个傻瓜相机,村人也觉稀奇。看我四处转着、步着、照着,几个老人从地里相继收工来到我的面前,正中我意。赶紧递烟,自我介绍是为考察古寨而来,他们也满有兴趣地与我交流。一个叫刘书祥的老人说,这个寨子可有年代了,据说宋朝狄青打麻城时就建了寨。听老辈人说,那时叫冢儿寨,也叫中皇寨。我问为啥叫冢儿寨,又叫中皇寨,他说这个大土台子其实是中皇的大墓称中皇冢,后来冢上建寨就叫冢儿寨,因为冢是中皇冢,所以又叫中皇寨。我问:“那为啥现在又叫中山寨?”另一个老人说:“后来老寨墙塌了,不起作用了,到民国十九年又重新修建,为了纪念孙中山,就取名中山寨。”这时叫宋中义的70多岁的老人接腔:“甭瞎掰,现如今咱这儿知道这事儿的人不多,建寨时我已十四五岁,跟上出力了,俺家原住前董庄,时常跟着大人们来参加运土,民国十八年开始修建,第二年才建成。寨快建成时都议论新寨的名字,寨内冢儿寺的老和尚说,老寨名曾叫冢儿寨,干脆还叫冢儿寨吧。很多人都说冢儿寨不好听,不吉利。挑头建寨的俺前董庄刘济变就是书祥他爷有文化,人家说老寨其实叫中皇寨、俗名冢儿寨,是因为冢儿上建寨,乡邻们习惯称冢儿寨。这就跟这座寺一样,明明是大悲寺,乡邻们却非称它冢儿寺。既然大家都说冢儿寨不好听,那就还叫中皇寨吧,大家也都赞同。可是当寨建成要刻寨门上的石匾时,有人说,如今民国了,皇帝都叫打倒了,咱再弄个中皇寨不合适,这才定名中山寨。”

  当时的我,只是为了考证汝海和大洪水,加之缺乏历史知识,对“中皇”没有概念。问几个老人,都说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皇,估计很远了。我想,不论哪个朝代的皇帝埋在这里,也该称陵,怎么能称冢?因此,也就只当作一般的民间传说,听听也就算了。也可能这里只是上古大洪水留下的大土包,或汝海中的一个小岛罢了。此事就此搁置了。不过我还是记住了刘书祥和宋中义两位老人的名字。

  时间到了2006年,我因从乡镇调市纪委工作,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星期天和节假日,也终于有点时间完成多年的心愿。即把十几年考察、走访虎狼爬岭的心血,整理成书取名《走进湖浪山》,于2008年6月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发行。谁知6月出书,10月后悔。为啥?做为地质探查,历史探索的书,随着历史知识的积累,自感探查不细,探索不精,研究不到位。尤其因不玩电脑,历史书看的太少,历史知识贫乏,很多该叙述的东西没有叙述、已叙述的却漏洞多多。比如把一万年前人类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大洪水,与四千年前大禹时期的大洪水混淆。悔恨的差点把已出的书全部销毁。但虎狼爬岭原是湖浪山的破译,激发了我对历史的强烈兴趣,以及对探究历史绝不敷衍、绝不随意、绝不滥竽充数的自励。

  自2008年开始,由汝州的湖浪山起步,我研究出了老汝州因女娲而得名,汝河就是古汝海就是古女水。我研究出了汝州的风穴寺不是什么大风点穴,而是佛教的寺院建在风穴山上而得名。我研究出了汝州的风穴山不是因为山中有神奇的风洞,而是因风姓的女娲穴居而得名。通过大量的走访、勘察、研究。我相继写出了《老汝州是女娲故地》《汝州风穴山探源》《汝州白云禅寺探源》等等论文。并通过十几个省市的万里走访,于2013年和2016年分别推出了两部三皇五帝的研究性历史专著。

  这个时期,我知道远古三皇,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就是中皇,就是“造人的始祖奶奶女娲”。在汝州境内,我找到了女娲的居住地风穴山;活动地汝水、滕墳、湖浪山、东西鹳山、鳌头山,却一直没有找到女娲的陵寝之地。我想起过“中皇寨”“冢儿寨”这个大冢,我又三次重访中山寨,可惜,当年跟我说中山寨曾称中皇寨、冢儿寨的刘书祥、宋中义老人分别于1993年和1996年去世。更令人遗憾甚至惊诧的是竟然再也没有遇到能说清“中皇”的人。除了“冢儿寨、冢儿寺”,不论年轻或者年老之人,似乎再也讲不出中山寨的历史来。这里需要明确的一件事,就是冢儿寺前面的一块清代石碑。第一次走访我就粗粗地浏览了一遍碑文,也急急地抄写一部分,但并没有重视,一是当时天色已晚,碑文模糊。二是我对佛教有一种排斥心理,后来随着对历史文化研究的深入,这种心理愈加严重。原因是大量的事实证明,佛教进入中国后,对华夏历史文化打击危害很大,很多上古的历史及遗迹,因佛教的盛行和佛寺的强占而遭篡改和毁灭。如汝州的白云禅寺是在女娲宫基址上建起来的(见《汝州白云禅寺探源》),湖南衡山的上封寺原是道教的光天观。四川宜宾南溪禹王宫被改作慧光寺。山西汾阳狄青墓前的狄公祠竟成了佛教的显庆寺等等。所以冢儿寺前的《创建大悲寺送子观音阁碑记》,看了标题就以为与我当时研究的大洪水不相干,所以粗略地抄写一部分也没有细审,拍了照以后也没冲洗出来。不想却留下了遗憾,文后再说。

  几次考察,我曾认为,中山寨是在大冢上建寨,这个冢是中皇冢,那就应该是女娲的陵墓。但是,遍查史书不见有关记载,遍访民间,我1991年从两位老人嘴里得来的唯一传说又成了孤证。《老汝州是女娲故地》、《汝州风穴山是风姓的女娲穴居之山》,我敢下定论,因为除了汝水、女海、风穴山的地名故事,还有古史书《世本》《楚帛书》互证。而中山寨之冢是女娲的陵寝之地,我却不敢定论。因为“考证历史忌讳孤证”,这是我的老师,郑州大学高天星老教授对我的教导。所以我的《三皇五帝与大洪水》和《重走三皇五帝路》两部著作,把女娲的陵寝地聊定在陕晋豫交界的黄河风陵渡(风姓女娲陵所在渡口)。不过我对自己的直觉一直耿耿于怀。近几年,我又不下十次去中山寨村,并把采访范围向周边扩展,搭界的程楼村杨成现、王老安等都当过向导。为了防止采访受人为影响,思路受干扰,我大多单独行动,甚至不让村干部陪同,不事先预约采访对象,不循规蹈矩地以文化人自居。田间地头坐垓子上,街头巷尾坐石头上,热天围在树下,冷天围在火堆旁。东拉西扯中留意信息,谈天说地中寻找史料。

  为了求证中山寨的新建时间,我到县城访问了82岁的刘中民先生,他出生于1940年12月,他的爷爷刘济变又名良才,就是当年领头筑寨人之一。他说,爷爷在他出生前一年去世,因病享年才五十多岁,爷爷为人正直,中山寨建成后,按事先约定的以工代购,在寨内也只分了一份地产,三个儿子没法住,只让老二刘景星一家搬进去,其他人仍留居前董庄。后来还出资在程楼中王庙里创办了一所小学。他说冢儿寨里杨姓、黄姓、宋姓都是寨建成后由前董庄搬进去的。

  走访中,有人说要想确定新建寨时间,问清一个人年龄就行。此人姓高,在寨建成当年,父母因投奔亲戚,就生在寨内的冢儿寺内。所以父母给他取名新寨,不过听说此人已去世。我四处打听,在程楼杨成现先生帮助下,终于在纸坊镇长阜街村找到其坟墓,墓地有其父亲和一个弟弟的墓碑。碑文记载:其父高新成,原籍郏县高河,生于1908年10月,幼时家贫,成家后到纸坊长阜定居。长子高新寨、次子保寨、三子遂寨。根据碑文可知,传说中牵头建寨的有长阜高姓不实,因为他们没条件,最多是参与。高新寨出生于中山寨建成之年应有根据。再打听,高新寨生于1930年属马,此年属民国十九年,正与我1991年首次采访中山寨时刘书祥、宋中义等老人所讲时间相符。故可以确定,中山寨最后建寨墙是1930年,距今(2023年)九十三年。

  关于中山寨是在古冢上建寨的证据很多。其一是村民共识,此处为古冢。尤其2018年由程楼村王老安先生指引,采访69岁的黄海先生(1949年生),他就说:“有点文化的人都知道,冢就是大墓,寨子曾叫冢儿寨,寨内的寺叫冢儿寺,就是因为冢上建寨、冢上建寺。”我分析说:“旧时纸坊镇一带的人说话‘儿’音重,说钉是‘钉儿’,说绳是‘绳儿’,说冢就是‘冢儿’,不了解方言就不容易理解。”他点头说:“现在很多人还是这样发音,越向东这口音越重。”2023年新春伊始,我又三次与他见面,已74岁的他因腿疼已不能陪我到地里转悠,只能在家里和街上坐着交流。他说打记事就经常见人从周边地里挖出大量人骨、陶罐,有些陶罐里装的都是人骨。还有的只装一个人头骨,有的人骨很完整,并且一个挨一个排葬,也不见有棺材。第三次与他交流是在街上,他的线岁的焦朝见老先生证实。他说:“七几年(七十年代)街上有收废品的也收骨头,孩子们跑到北地(寨北面)一会儿捡拾一箩头骨头,能卖两毛钱美透了。后来收废品的知道全是人骨就拒绝再收了。不光是骨头和陶器,还有很多石斧、石镰,镰刀刃上还有细密的锯齿。不知道古人咋弄哩。”

  黄焦二老还说:“寨周围挖出的人骨有些很高大,曾有人比试过,仅一节小腿骨,竖放地上,可与现在人胯齐。”这件事很多人能证实。70多岁的宋儿子和张建玉说他们都亲自比试过。在街上围着火堆随意拉扯中,60多岁的黄学合、张新亮和53岁的林亚军都证实此事不虚。黄学合还说:“北京和省里的考古队(资料显示起初是洛阳和临汝县考古队)1978年在寨西30米处挖掘,1986年在寨北20米处挖掘,我都到跟前看过。1978年有临汝县考古队叫小拴的配合,一次挖出了完整的人骨骼,北京的小郭在上面记录,小拴在坑里丈量报数,大声说身高两米五,我听的清楚,印象很深。那根骨笛(指8000年前裴李岗文化层挖出的骨笛)是1986年在寨北边挖出的,挖坑深度有两米多,我跳下去不用梯子上不来。”

  说到骨笛,我的脑海里再次涌现出古史书《世本·作篇》“女娲作笙簧”的话。考古专家早已认定那骨笛其实是古乐器的“定音器”。这几年我一直私下认定,它与《世本》中记述的“女娲氏命娥陵氏制都良管,以一天下之音”有密切关系。甚至“都良管”就是“定音器”。

  2016年,从平顶山人大副主任位上退下来的乔国乾先生,到中山寨考察后,欣然题词:

  娥陵造出都良管,中华音乐万年长。(注:娣,《世本》原文为弟,即女弟。妹妹之义)

  中山寨骨笛出土30年了,汝州没有多大反应,高层专家们似乎也没有多少考证论文,倒是这位不是专家的专家兴致所至,发出精到的见解,不能不令人扼腕。

  我随即又绕到寨北边,那是一块大约五六亩的菠菜和蒜苗地,同样是高台,站在这里向西、向北、向东观望,明显看出这里才是整个大土冢的中心。而寨子是在偏南的位置。尽管村人说上世纪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周围曾经挖高垫低平整过,但站在这里仍然可以看出原来的大致轮廓。西边的耕地东高西低,约200米趋平。北边的耕地南高北低,约200米趋平,东边明显是人为挖下三米左右的大坑。村民说那里是七八十年代村人建房挖土造成的。再东边是古时寺里和尚烧砖自用挖的坑,所以叫和尚坑,六十年代坑里有两个泉眼,常年往外涌水。而寨子南边明显陡然低落,看来古时寨壕南边就是平地。村民说70年代还是稻田。1986年考古挖掘的8000年前裴李岗文化时期土层就在冢地的最中央,那个女娲造的定音器都良管就在这两米深处。

  到此,我一直固执的想法愈加强烈。这个冢就是女娲的坟墓所在。1991年认为若是皇王的墓都应称陵的想法是历史知识欠缺的认知。我国定形的礼制是从西周才开始的。上古的人去世都是“天葬”,这个“葬”字本身就说明了一切,那就是把死者放在野地的大石头或土台子上,下面铺草,上面再用草盖上就完了,有地位的人等过一段时间肉身没了,把遗骨收起来装进陶罐里埋到比较高的台地上,做个记号,以便后人祭祀。一些大酋长或部落首领,比如女娲免不了还要有人陪葬,那陪葬的人就在首领的周围挖深坑放直身子埋掉。这里两次考古包括民间乱挖发现那么多的直肢葬的尸骨,应该属于此类情况,那些装进陶罐里的骨骸就是有地位的人或其亲近之人。那只稀世珍宝骨笛是从8000年前的裴李岗文化土层中发现的,那么,它本身年代肯定更早,它既然是女娲时期的定音器,在新石器时代初期没有金属的时代,钻孔、打磨不是一般人力可为,如此昂贵的器物只有大首领才有资格用以陪葬。那么,万年左右汝水两岸都是女娲领地,居住地距此十几里风穴山上,被称之为中皇的女娲奶奶在此殡埋应该是顺理成章了。

  远古和上古礼仪不同,社会也没有严格的等级制度。有地位的头领死葬之地都称冢墓,平民称坟,奴隶野户不葬或乱葬,尸骨无存。直到西周时,由周公主导确立了儒家思想和社会等级制度。丧葬方面,王侯死葬之地称陵,士大夫称冢、墓,平民称坟。秦朝以后有了皇帝,凡皇王死葬之地都封大土堆,像山岭一样,有些干脆直接把山包掏空建成墓室,所以称陵,古时岭陵通用。士大夫称冢,有钱有势的人称墓,平民永远就是坟。对那些远古的有作为的帝王,有迹可寻的冢墓,也都改冢为陵。但没有被官府发现或故意隐瞒的皇王冢,就一直是百姓记忆中的冢了。据说陕西黄帝陵、炎帝陵当地人早年都称冢。中山寨村的冢就是中皇女娲的陵墓也就得以解释了。

  可惜,我的证据还显得乏力,尤其汝州的古籍证据。查遍汝州的史书,与此地有关的记载只有两处,一是清道光《直隶汝州全志·古迹》载:“大悲寺,在在一里,相传明季里人为避兵而建。周围环以土寨,内新置魁星楼一座,俗呼冢儿寺,城东十五里。”二是同书同条:“麻城,州东十里。东西有二、背山面河,形势雄壮,相传有麻王兄弟者,结党聚众,各据其一,为犄角之势,以窥京辅。朝廷命狄青率师讨之,师次大悲寺。去麻城八九里,俗呼狄青岭者即其屯兵处也。”这两条记载,虽缺乏考证(均说“相传”),倒也说明了几个问题。其一,中山寨大悲寺虽然年代较远,但老百姓似乎不认可,只称它冢儿寺,至今仍然。看来在老百姓心中,寺没有冢重要。其二,明朝时就有冢儿寨,村人说狄青剿麻城就建了寨,看来也有根据。其二,这里经狄青扎寨后曾被称狄青岭,可见古时古冢确实规模不小。但是仍然没有透出女娲的信息。此时我才想起曾经拍过照,曾粗略浏览过但一直没有重视的那块至今仍被镶砌在墙上的石碑。除了碑名《创建大悲寺送子观音阁碑记》和尾题“大清雍正十二年岁次甲寅桂月上浣之吉”外,其它文字比1991年第一次见它更漫漶模糊。加之近年眼花,审视太费力,只好用手机分段拍照,返家细审。

  线年粗略抄写的碑文竟然轻易地找到了。旧抄文与新照片对照,当年抄写成高谋的“高禖”二字赫然入目。全句是“约略抑所谓高禖之流亚欤。”中皇女娲是华夏境内第一个制嫁聚之礼教人婚配生育的“高禖”,高禖就是女娲的神号。东汉学问家应邵的《风俗通义》载:“女娲祷祀神,祈而为女禖。正姓氏,职婚姻,通行禖,以重万民之则,是曰神禖。”又说:“以其载禖,是以后世有国,是祀皋禖之神。”皋禖就是高禖,华夏媒人之祖,婚姻和生育之神。清末大学问家闻一多先生《伏羲考》也说:“中华先民的高媒即是女娲。”

  我惊呆了,喜极了。这是我在研究三皇五帝,尤其是女娲三十多年出现的第三次难以抑制的惊喜。第一次是2012年我从《世本》中发现了“天皇封弟娲于汝水之阳,后为天子,是称女皇,其后皆女氏,夏有女艾,商有女鸠女方(“晋有女宽”疑为后人评语窜入正文)皆其后也。”第二次是为了找到第二个女娲在汝水的书证,我在郑州人民路书店坐在水泥地板上连续三天,终于查出1926年湖南长沙战国楚墓遗址出土的记载着女娲居汝水测风雨的《楚帛书》,那时刻都是激动地泪流满面。这一次也许是年岁高了,经事多了。也许是定论在先,胸有成竹的缘故,惊喜却没若狂,喜极却没而泣。但那一个晚上我确实没有合眼,先是拿抄稿与相机一字字对照,然后是对每一句注释,最后整篇译成白话文。译完了,天亮了,更无困意。再审,再对照,视如珍宝。直到又一个下午仍怕有错,突然想起曾听说杨占营先生也曾去抄写过碑文,冒然电话探询。果然有存且即时手机微信转发。杨先生的抄录很认真,除了捐资人太多不录外,正文几乎全抄。但我最关心的是那句“约略抑高禖之流亚”,竟然一字不差。我自言自语“谢谢杨老弟”。至此,我才算正式地、毫不客气地、骄傲而自豪地认定,我又为汝州历史文化立了一大功,汝州中山寨裴李岗文化遗址是华夏始祖奶奶、中皇高媒女娲的陵寝所在。

  郭鸿志,中共汝州市纪委退休干部,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中华文化促进会二届副主席、汝州分会主席。曾任乡镇长、党委书记,汝州市纪委常委、副书记。汝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等,曾创作出版长篇小说、历史考证和诗歌集多部。多年潜心研究汝州地域文化和

  历史文化,曾发表《老汝州是女娲故地》、《汝州风穴寺探源》、《韩安国不是汝州人》等论文。汝州市委市政府专们邀请省内外知名专家为他的《三皇五帝与大洪水》、《重走三皇五帝路》等著作召开研讨会,受到与会专家一致好评,为此,也为汝州市荣获“中国女娲文化之乡”做出了很大贡献。曾在汝州市委党校和省外高等院校多次讲课和交流,受到众多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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