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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微光少年时》连载十三|大家都喝了聪明药长大只有我还是那个傻傻的笨小孩

选择字号: 超大 标准 dzgoadmin 发布于2018-02-28 属于 冷笑话 栏目  0个评论 121人浏览

  原标题:《薄荷微光少年时》连载十三|大家都喝了聪明药长大,只有我还是那个傻傻的笨小孩

  骆桑桑在找左佑慈的路上,听到了顾安蓝和段日朗的对话,原来曾经段日朗“写”给骆桑桑的情书,竟然是顾安蓝写的,而这一切竟然是因为顾安蓝的嫉妒,她认为骆桑桑抢了她的风头。

  我平静一些后,和左佑慈两人一起坐在漆黑的楼道里说了一会儿话。我回忆了很多我和顾安蓝、林天恩初中时的事情,絮絮叨叨的,像个年迈开始糊涂的老婆婆,可是对年少时的事情却记得格外清晰。

  都是些愉快的琐事,应该也发生过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可是回忆的时候完全想不起来,记住的都是大家微笑的眉眼,都是他们对我的好。

  我把我刚才听到的顾安蓝和段日朗的对话说给左佑慈听,语气很平静,可是身体又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左佑慈说:“骆桑桑,你果然很笨呢……还是说,顾安蓝这个人,太可怕了呢?”

  “你说,会不会是误会呢?顾安蓝也许是为了让段日朗死心,故意说了那些话?或者……或者她其实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她只是表达上有点不妥……”

  “你觉得她说的那些话只是‘表达上有点不妥’吗?那你哭什么抖什么?你神经病啊你!”左佑慈毫不客气的掐断我的话,用那种“你是白痴啊”的语气说。

  “没有人知道。可是我很多密码都直接设成自己的生日,所以理论上我的好朋友都有知道的可能……”

  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好像之前一直被我忘记了,而此刻似乎就要想起来……我的心跳得很快很快……那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那天上午顾安蓝曾问我借过一本练习册,因为她的在家忘带了。可是下午我忘记了,第一节自修和夏薇在读书聊天,课间回教室放下东西就去体育馆上体育课了。所以顾安蓝如果期间去找过我,我可能根本不知道。”

  “你是说,她可能因为你不在,所以开了你的密码锁想找练习册,然后发现了那封情书?”

  “我……我不知道……”一切都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我什么证据都没有,可能这一切都只是我小人的揣测呢……

  我讨厌怀疑朋友的自己,可是我又不知道,顾安蓝她,到底还算不算我的朋友呢?她可能从来也没有把我当过朋友吧……

  我在黑暗中捂住脸,心里乱得像一团乱麻,六神无主。我多希望上天能赐我一双明亮的眼睛,不仅能看清这个缤纷的万千世界,还能看透人心,看见他们心的颜色。

  左佑慈又笑我幼稚。他说如果人心真有颜色,那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心是一个颜色的——每个人的心都会是彩色的。因为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左佑慈又给我薄荷糖吃。我们一起坐在黑咕隆咚的走道里,咂吧咂吧吃着甜蜜蜜凉丝丝的薄荷糖。我们微微倾身就能越过屋檐的遮挡,看见好不容易从云朵里爬出来的一弯月牙。

  我觉得这个问题好奇怪,不知道左佑慈问我这个有什么禅意,只好老实答:“我不知道。”

  左佑慈语气特别平静,可是我总觉得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他当时一定得意的尾巴直翘到天上去了。

  见我仍一脸困惑的样子,左佑慈看着我,开始一板一眼的唱:“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我觉得自己在经历了来自顾安蓝的心里创伤之后,还要经历左佑慈冷笑话的袭击,这样的命运实在是太悲惨了!左佑慈的冷笑话总是带给我一种天雷劈到我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那个很瞎的冷笑话,虽然又让我愣了很久,可是最后到底还是笑了出来。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我很给面子的呵呵呵呵笑了半天,结果却反被左佑慈嫌弃笑点太低,害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和左佑慈各自回睡觉的临时寝室时已经很晚了。原本我怕没有人给我开门,竟意外的发现有人给我留了门——寝室门是掩虚的。

  我心里忽然暖了一下,推门进去——“哗”一声,架在房门上沿的整桶水都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当时真是“晶晶亮,透心凉”。

  睡了十个人的临时寝室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好像每一个人都睡得接近死亡一样。

  我轻轻关上门,在黑暗中擦干头发,换上干的睡衣,钻进冰冷的被窝里闭上眼睛睡觉。

  一桶水算什么呢?被人整算什么呢?她们全部全部加起来都不敌顾安蓝的一句话来得有杀伤力。

  如果那天晚上顾安蓝给我的震撼是踩到地雷爆炸的话,那房门上倒下来的那桶水给我的撼动不过就是走路时踩到自己散开的鞋带摔了一跤——虽然摔得鼻青脸肿,可是心却是不会痛的。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世界上最痛的痛,是身体破了皮,流了血,被剜去了肉,被折断了骨头;可是越长大却越觉得,真正的痛原来不是来自肉体的,而是来自内心。

  像身体里住了一个嗜血的小怪物,看不见血肉却又能感觉得到的,一点一点啃噬你的内脏。

  肉体的伤害容易痊愈,可是内心的伤痕,即使好了也会像一片小小的阴影,长久的烙印在你的生命里,让你从此对友情对爱情,对这个世界的美好和温暖产生犹豫和怀疑。

  ——而一旦当你开始犹豫和怀疑,那些单纯的快乐和简单的幸福就飞快的从你身边跑开了,逃离了。

  这也意味着你开始渐渐接受成人世界的游戏规则,对人警惕,对事怀疑,竖起自卫的刺,紧紧的保护自己。

  春游回来的新一周的周一,她穿着笔挺的学校制服,像个女王一样站在班级的队伍里。风吹乱了一点点她额前的发,有几缕贴在了她的嘴角。她不理,昂首挺胸的无视众人异样的目光。

  大侠也出席了周一的晨会。他还是老样子,制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袖子挽到手肘,白衬衫从黑色制服外套下面露出一个角。站在队伍最后面,眼神越过千山万水笔直的落在夏薇身上。

  后来我看了很多很多风格唯美的日本爱情电影,韩国灰姑娘的连续剧,台湾青春偶像剧,看过那么多感人的情节,无数俊男美女的组合,煽情的台词和温柔的微笑,却再也没见过大侠和夏薇之间那种“我很好,我一直都在”的,只属于恋人的强大气场。

  他们对视微笑的瞬间,中间隔着的人群似乎在刹那间全部虚焦,模糊了,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透明细碎的花朵从两人的脚下一路蔓延开去,在相遇的地方长出硕大的花苞,然后一层一层的绽放。

  那个年纪的我们,对爱情通常是又憧憬又害怕的。憧憬它在电视电影小说里所表现出来的甜蜜,也害怕它在老师家长嘴巴里展露出来的可怕后果。

  它是禁忌的果实,充满诱惑又向往,可是又要克制自己而露出抗拒和鄙视的姿态。

  谁见过像大侠和夏薇这样,在遭遇流言蜚语之后依然勇敢坚定的望着对方的恋人呢?

  这一次的情书事件,反而好像变成一个让他们公开恋情,不再偷偷摸摸的契机一样。

  晨会解散的时候,我主动去拉夏薇的手。其实我很怕她会一把甩开我,可是她就像往常那样对我笑。

  夏薇看着我的眼睛很真诚的对我说:“桑桑你信吗?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我那时只是一时间不太开心。”

  就像回到那天体育课之前,那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们在种满小白杨的树林里相视微笑。

  那天我们紧握着彼此的手,一起穿过人群。天空忽然下起细雨,南方特有的潮湿的雨气扑倒在脸上。不知是我的还是夏薇的,或者是我们彼此的手心都微微发烫,我的心脏一拍拍地加速跳动。

  我是那种,可以很软弱也可以很坚强的人。我可能被欺负了会一直一直哭一直一直懦弱的忍,可是也可以为了自己的信念,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勇敢的像屠龙勇士。

  “我很羡慕大侠和夏薇,我觉得他们很勇敢,也很酷。”我和林天恩说这话时,我们正趴在中午没什么人的走廊阳台上,望着被太阳晒得都微微扭曲了的远处景色。

  我说完那番话之后,林天恩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他只是安静的侧着脸,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我,阳光在他的睫毛上微微的闪。

  不知为何,自从那晚我无意中看到林天恩亲吻夏薇的画面后,我就觉得林天恩,他变得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林天恩说话总是大大咧咧的,和我斗嘴皮子的时候中气十足,看我的时候笑容大大的,完全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少年。

  可是自那之后,他变得越来越安静,越来越内敛,原本清澈见底的眼睛里开始有了越来越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他变得深沉,或许和以前的他相比,现在的林天恩在女生眼中会更有魅力吧。可是,我却觉得有点陌生了。

  那种陌生感让我觉得害怕又不安,我很怕其实林天恩也像顾安蓝一样藏着另一张脸,撇过头去就能撕下一张人皮,然后露出狰狞的真实面孔对我笑。

  林天恩忽然靠近我一点点,伸出手,把一只落在我刘海里挣扎的七星瓢虫捉出来。小小的七星瓢虫爬在他的手心里,圆圆的红红的一点,很可爱。它爬了两步就张开翅膀“哗”的一下就飞走了。

  林天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只七星瓢虫直到再也看不见。他说:“桑桑,你知道吗?其实我好想也变成一只小小的七星瓢虫,爱去哪去哪,把烦心事都抛掉,不用现在一样觉得无力。”

  林天恩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有千言万语,那眼底似有连绵不绝的忧伤和无奈。他把下巴搁在放在阳台上的手臂上,很孩子气的动作,眼神的焦点遥遥的放在远方。林天恩说:“桑桑大馒头呐,你还真是单纯,你有时候单纯的让人很担心……”

  “亦舒有一本书里说过: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原来你若真爱一个人,内心酸涩,反而会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多数说给不相干的人听。”

  林天恩的普通话很标准,林天恩的声音很好听,林天恩念的这段文字也很深情——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很怀疑,是不是大家都在乘我不注意的时候都偷偷长大喝了聪明药,只有我一个人被远远抛下,还是那个傻傻的笨小孩。

  “桑桑……”林天恩叫我名字的时候语气很软,可是他的视线落在我身后的时候忽然顿一下,然后收敛去温柔的神色,站直了身体。

  我转身,看到眯着眼睛对我笑得一脸灿烂的顾安蓝,她正向我跑来,整个人被阳光浸润,娇俏的小脸洁白芬芳的像朵花。

  阳光晒在我的脊背上,轻易就穿透了我薄薄的春衫。我能感觉到我的后背上在看到顾安蓝的瞬间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被太阳一晒,就好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我背上爬。

  自春游那晚意外偷听到顾安蓝和段日朗的对话后,我一直没有勇气去问她什么,甚至连和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五年来最好最好的朋友。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 顾安蓝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把脸搁在我的肩头,看看我又看看林天恩问道。

  我被太阳晒得有些恍惚了,时空错乱扭曲成多楞的镜面,让我看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是过去哪些是未来。

  似乎那天晚上我所听到的对话只是一场冰冷的噩梦,是我以小人之心臆测出来的一个幻觉。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很暖,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那么冷呢。是我的心里种进了一棵薄荷树吗?它发芽抽枝,绿色的薄荷叶子有微凉的香气,让我寒冷但是清醒。

  “没什么,我们随便聊聊。”林天恩和顾安蓝说话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有点疏离,不太像恋人的对话——至少,不像夏薇和大侠那样。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顾安蓝的嘴角还是上扬的,可是因为她靠得我很近,所以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她挽着我手臂的手指无意识的抓紧。

  “没有啦,就是随便说说。”我赶快转移话题,“对了,下个星期夏薇要去参加全市高中生舞蹈大赛的决赛,你们会一起去给她加油吧?”

  我望着顾安蓝和林天恩一起离去的背影,虽然他们并肩的距离不到五公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们走在一起就像两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样。

  我想起小时候,肌肉男爸爸有一次曾喝得烂醉的回家,睡衣妈妈一边骂他一边帮他换洗吐得臭兮兮的衣服,把他丢到床上。

  那时候我还很小,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的捧一杯热水给肌肉男爸爸,然后一直坐在床边看他表情很痛苦的睡觉。

  肌肉男爸爸就大为感动,说:“爸爸终于比你的夜礼服假面迷人了吗?爸爸在你心中的地位终于超过夜礼服假面了吗?爸爸好感动哦~~”

  我有些愧疚,但依然很诚实的摇摇头说:“不是的,是因为动画片还没到开始的时间。”

  我学着肌肉男爸爸的语气问他:“爸爸,桑桑是不是没有你外面的朋友重要呢?为什么你要和他们去喝那么难喝的有毒的酒,也不和桑桑在家里玩呢?”

  肌肉男爸爸想了想,就把我抱到怀里,说:“桑桑还小,自然不明白,大人的世界和桑桑小人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桑桑小人的世界里,你不想和谁玩了就不理他,不和他玩,不和他分享大白兔奶糖和布娃娃,可是在大人的世界里,即使不喜欢或者说不那么喜欢,有时候也要假装很喜欢的和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一起做很多事情,甚至牺牲掉陪桑桑玩的时间。大人啊,是一种会戴面具微笑的动物——有的人甚至有一个柜子,装满了他的面具。”

  我想那时候肌肉男爸爸应该是有感而发吧,可是只有五岁的骆桑桑怎么听得懂这些呢。我记得到最后我是很努力很努力才挣脱肌肉男爸爸的怀抱的,因为《美少女战士》要开始了,我的夜礼服假面殿下要登场了!

  我跑向客厅的电视机的时候还回头望了一眼肌肉男爸爸,他看起来有点伤心,好像会像电视里演得那样,咬着被角偷偷地哭。

  虽然当时并不明白肌肉男爸爸的那些话,可是我却记了下来。现在忽然想起,又有了别样的感触。

  也许学会戴面具,是每个小人进入大人世界的必备技能吧。没有那些面具,我们就没有办法在大人的世界里很好的生存下去。虽然现在的骆桑桑,顾安蓝,林天恩,都还算不得大人,可是先练习起来总是没错的。

  你看我,现在不也有了一张面对顾安蓝的假面具吗?如果没有它,我就不得不质问她那天晚上和段日朗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真的一直那么讨厌我恨我看不起我呢?

  我打开自己心里的那个柜子,看到柜子里唯一一张的苍白假面具,难过得很想找个地方哭一哭。

  林天恩对骆桑桑难以启齿的深情什么时候才能被她知晓,左佑慈总是在骆桑桑伤心难过时的陪伴,他们又会有怎样的火花,顾安蓝与骆桑桑被带上面具的友情究竟会何去何从,晦暗不明的情感,最终会走向何方,少女骆桑桑如何应对旁人的嘲讽,摒弃卑微,学会成长与爱?

  那就一起期待十月即将上市的《薄荷微光少年时》,看骆馒头如何在薄荷少年的陪伴下,一路披荆斩棘。

  当然,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话,想分享的青春故事,欢迎微博带话题#薄荷微光少年时@夏七夕工作室,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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