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今年是我父亲去世十周年。他是突然去世的,大家都知道,亲人的突然离去会给人带来特别大的打击。大概三年后,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父亲跟我说,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走了,很高兴和你做一世父子,有缘再聚。 我不信,我不信那是我父亲跟我说的。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他十年前就走了,在一呼一吸之间离开了我们。所以我知道那是我潜意识里,自己放掉了自己。
当年分离时,萧炎尚还仅仅只是弱冠少年,然而那一次的分离,便是整整数十年,在这个漫长的时间中,少年心中按耐着仇恨,拼搏修炼,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一次次的突破极限……一切所为的,只是能够将曾经疼爱他父亲救出,让得已逐渐苍老的他,能够再度安享天年。
他蛮横不留情,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我爷爷跟他来翻脸,反被他一棍来打扁,我奶奶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捉进了唐府,强奸了一百遍,一百遍。最后她悬梁自尽遗恨人间。他还将我父子,逐出了家园,流浪到江边。我为求养老爹,惟有独自行乞在庙前,谁知那唐伯虎,他实在太阴险,知道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将我父子狂殴在市前,小人身壮健,残命得留全,可怜老父他魂归天,此恨更难添。我为求葬老爹,惟有卖身为奴自作贱,一边勤赚钱,一边读书篇,发誓把功名显,手刃仇人意志坚,从此唐寅诗集伴身边,我牢记此仇不共戴天。”
十、一对父子在树下坐着,儿子看着报纸,老父仰头问儿子:“树上是什么呀?”儿子看着报纸说:“那是麻雀”,过了一会父亲又问:“儿子,那树上是什么呀?”儿子不耐烦的说:“不是说了吗,那是麻雀”,一会父亲又问:“那树上是什么呢?”儿子生气了,扔掉报纸:“都说了好几遍了,麻雀麻雀的,你是不是有病呀?”。父亲呆住了,好一会用发抖的手从袋子里面拿出一个破旧的日记本递给儿子。上面写着几十年前,也有一对父子在这个树下,小儿子问着年轻的父亲:爸爸,树上是什么?“父亲高兴的回答:“那叫麻雀”,过了一会孩子又问:树上的是什么呀?,父亲还是笑着回答:“那是麻雀,会叫的麻雀。”儿子又问了几十遍那树上是什么东西,父亲既高兴又激动,每次都回答:“那是麻雀,会飞会叫的麻雀
十二、父子关系的奇妙之处就在于,双方都在不知不觉的朝着某个相同的目标努力:父亲希望儿子能够汲取自己的优点,这样他就能变得“不朽”;而儿子则希望他的个性中融入父亲的个性。这两种愿望都源于每个男人所固有的男性骄傲。儿子需要的,是父亲认可他的存在,爱他、尊重他。儿子通过父亲的情绪、语言、强调来来了解父亲对他的看法。所以,父亲有必要用语言和行动来告诉儿子,他的人生是有价值的,有目标的,未来的人生会证明它的价值。
十三、王阳明极力指责佛教:“佛教徒担心父子连累他,就离开父子;担心君臣连累他,就离开君臣;担心夫妻连累他,就离开夫妻。佛教徒总说自己不执着于‘相’,其实这些都是执着于君臣、父子、夫妻的‘相’,所以他才逃避。我们儒家,有个父子,就给他仁爱;有个君臣,就会对他忠义;有个夫妻,就给他礼节。什么时候执着于父子、君臣、夫妻的‘相’呢?” 由此可知,这张纸的厚度就是责任心和使命感。儒家有,佛道没有。简洁地说,王阳明心学是一门要人去外面建功立业的学说,而佛道是龟缩避世的学说。
十四、对于父与子难题的产生,父子双方都是没有责任的。这是共同的难题,需要共同来面对,父与子应该是合作的伙伴。儿子进入青春期是一个关键的阶段,做父亲的要小心调整彼此的关系,使之逐渐成为一种朋友式的关系,但中国的多数父亲没有这种意识。最成功的父子关系是成为朋友,倘若不能,隔膜就会以不同的方式长久存在。
十九、大学开学,新生报道。餐厅偶遇新生父子同桌就餐。虽是吃饭,父子俩却是左顾右盼。几名学姐路过,俩人看得目不转睛。父亲转动的脖子,差点蹭我一脸油。父亲回过头,难掩刚才的尴尬,只好对儿子说:“喜欢吗?”儿子羞愧的低下头。“喜欢就去追吧,上了大学就是大人了,回去我再让你妈给你转点钱,没钱泡不到好姑娘!”儿子吃惊的看着父亲,激动的张大嘴巴。“当然,这钱……还是老规矩,我抽两成……”
二十二、中国式父子的问题:1.父亲很少认同儿子。渴望儿子成才又怕儿子骄傲的父亲,擅于以打压的方式监视儿子的成长,也总想以自己的经验指导儿子的人生。当父与子的战争落幕,才明白这是场两败俱伤的交战,而他们又都爱着彼此。2.儿子总想向父亲证明自己。渴望摆脱父亲限制和窠臼的儿子,总想竭力证明自己与父亲不同,到头来却发现,走再远的路,都也无法逃出父亲的注目。3.隐忍的中国伦理造就了隐忍的爱与痛。中国儿子,中国父亲,中国男人的最大问题,是不擅长表达。他们惯于把情感积压心底,将深爱化作沉默。中国式父子关系的出路,是父亲和儿子放下各自评判的标准。当父亲和儿子把彼此当成普通人,尝试理解对方因时代和环境,因成长和缺失,因坚持和梦想都有不完美时,两代人的心才会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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