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人很寡淡,借助酒精才有一些情感释放。跟拉丁人一起生活时间长了,我觉得和俄国人打交道很乏味。
最难同步的一点是幽默感。我是那种说话爱逗笑的人,和南欧人打交道不费劲,甭管什么梗,有没有捧哏的,反正就是“哈哈哈”。但在俄国,先不说语言不通的事,遇到一个能说流利英语的人,聊着聊着不是变成我单口相声,就是尴尬的沉默。
大家知道“苏联笑话”吗?这算是幽默文化中的一类。但读过“苏联笑话”的人都知道,俄国人的笑话都是建立在苦难和悲惨生活之上的。经历过那些“笑话”实景的人听了根本笑不出来。
我其实很会逗俄国人发笑。我跟一个亚美尼亚族的出租司机说(翻译软件):“我喜欢亚美尼亚人,只要别提钱,怎么都好。”他听了哈哈大笑。亚美尼亚人有和犹太人相似的名声,就是善于经商,爱财如命。
昨晚遇到荒唐的酒店,去车站路上和出租司机吐槽说:“要是接待赫鲁晓夫的妹妹,他们会跪着亲吻她的脚。”司机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半小时后,我第一次听到了俄国人讲笑话。赛百味的前台妹妹英语很溜——别问我为啥四星级饭店前台反而不会。听到我的赞美,她一板一眼道:“因为在赛百味工作是我的梦想。”我惊呆。她严肃道:“这是个小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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