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文竹婆家的乡村,是在一个人吃饱了连同我母亲在内的四条狗还饿的老鳏夫家里。我的母亲一窝生了我们兄妹三条小狗。和农村里散养的狗们一样,除了在月子里抢到狗妈妈的奶水喝外,稍微一大,我们只在街上自己找食吃。
十一月中旬吧,文竹回到我们的村子,我找食找到她们家,三个多月的我圆滚滚、毛绒绒的,围在文竹的脚下有些可爱,有些喜欢小动物的她想要抱养我,跟老人家一讲,人家也痛快答应了。我们到底多大,老鳏夫不记得,只说大概三个半月大。文竹决定以8月1日作为我的生日。
长到三个半月大,我第一次坐汽车,第一次离开家,离开母亲兄妹,与陌生的文竹们在一辆车上,心里怕极了,也慌极了,难受极了,自己钻到车座底下慌作一团,把老鳏夫最后喂的那块馒头都吐了出来。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是晕车。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到了文竹家的楼下,我躲在车座底下不肯出来,文竹好不容易把我掏了出来,抱我到了她们家。先给我洗了澡,平生第一次被她洗成了落水狗模样,然后她又用电吹风把我吹干。我瞪着惊恐的眼睛打量着新的环境,瓜子踏在光滑的地面上沙沙的声响都让我胆颤心惊,我藏在沙发下面坚决不出来,最终饥饿和诱狗的饭香让我试探着爬出来,试探着吃些东西。
我最早的屎尿让文竹防不胜防,我不知道去哪里解决,文竹也摸不着我的规律,她不断地在沙发下面、桌子下面等我有可能到的地方发现污渍。为此,她后悔抱我回来。她上网查资料,请教养狗人士,加上我是聪明的小狗,知道自己成为这个家里的一员了也配合她,最终解决的地方是在阳台地漏附近、文竹铺的报纸上解决。
关于我的名字,他们一家人最初一致给我起名叫“小狗”。说叫“小狗”肯定没有重名的,也更容易出名。果然不错,文竹家所在的花园养狗的人士大多养的是“泰迪”、“蝴蝶”等,像我这样有着边牧血统的黑白相间的狗狗不多见。当人们知道我的名字后,不用见两面就都记住了。他们劝文竹给我起个名,文竹不好驳人家的好意,想了很久没有合适的,就作罢。在去动物免疫中心给我打疫苗时,给我登记的名字依然是“小狗”。
可是没有多久,文竹决定给我起个名字了。缘自抱小孩子的妈妈们。她们见了小狗一般会给孩子们说“快看,一只小狗!”即便人家不是说我,只要是我听见了就认为人家是叫我。文竹因我身上的毛好看常常跟我说“把你的皮剥下来给我做披肩吧”。我知道她是开玩笑,不是真的,她开始叫我毛毛了,没有多久也就默认了我的新名字“毛毛”。(来源:半岛网-半岛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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